。 “non ! rien de rien,non ! je ne regrette rien……” 这绝不是一首炫技的曲子,但当它从她口中吐出时,却又更甚于单纯的炫技。 所有的观众都在不知不觉中站了起来,如痴如狂,就连是身为局外人和玩家注视着这一幕的易文君都忍不住在这样的注视下感到一阵脸热。 但与此同时,易文君心中也生出微不可察的疑惑—— 这首歌,真的有那么好听吗? 真的有人能为了单纯的一首歌而沉迷到这种地步吗? “……car ma vie, car mes joies,aujourd'hui, a commence avec toi !” 易文君并没有来得及思考太多,因为这首并不长的歌很快结束。 最后,当易文君以高昂的歌唱收场时,台下所有的观众都热烈鼓掌,为她痴狂欢呼,尖叫的喝彩声几乎要将这座大厅的顶部掀翻。 易文君看着这样的观众,哪怕明知这引起全场欢呼的歌声跟自己压根没关系,但也不由得为这样的狂热与爱意沉醉两秒。 她感到,自己这一刻好像有点明白那些顶着异种袭击的危险还头铁要开全球演唱会的歌手们的心态了——这样来自大众的狂热痴迷,这样毫无遮掩的爱意,以及这样全心全意拜倒在你才能之下、因你喜因你悲的目光,的确是会上瘾的。 正这样想着,易文君看到台下的指挥擦了擦汗,然后他把面前的谱子翻了一面,再一次挥动起了指挥棒。 旋律再度响起。 易文君:“……” 易文君还没来得及展开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不是吧? 还有啊?? 连续三首歌后,易文君的个人独唱部分似乎终于结束了。 她在后台调度员的示意下离开前台,心里浮出解脱的快意,感到自己在这短短十分钟里流的汗简直比在上个副本里所有的汗都要多。 在走向后台的路上,易文君看到有另一个穿着紫色礼服的歌手冷漠地向她迎面走来,与她擦肩而过时还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一声冷哼。 “等着瞧吧!” 丢下这句话,紫礼服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去往前台。 易文君侧目,转头去看紫礼服的背影,思考自己这算是触发了什么剧情。 而就在这时,一个激动的声音带着戏剧一样的唱腔响起:“太棒了!太棒了安洁莉卡,我的好孩子,我就知道你能做到的!” 易文君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粉红色蓬蓬裙的中年胖女人带着夸张的笑意,扑到易文君身上,拽着易文君的手不放。 “哦,你在看维尔玛?她又跟你说什么了?没关系,不用管她,一个没有实力空有嫉妒的小姑娘而已,哪怕她从妈妈这里离开,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下家了,你可千万不要可怜她,安洁莉卡,她已经不再是你的朋友你的同伴了,她是你的敌人!” 粉色蓬蓬裙低声告诫了易文君一句后,下一刻又笑开了花。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再去说维尔玛了。安洁莉卡啊,妈妈的好孩子,我最美丽的小夜莺,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在舞台上的演出大获成功,你收到的鲜花和邀请函堆满了你的休息室,不但那些尊贵的官员和爵士们都为你倾倒,甚至连王宫都为你发来了邀请函,要你在十天后去宫里的天空花园里歌唱!” 粉色蓬蓬裙目光绽出狂热,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易文君的肉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