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头了才是,希望世子爷不要越过我,先私自安排了她的去处。” 桑萝这话说得堪称阴阳怪气,岑妄道:“这可奇了怪了,我何故要来安排你的丫鬟的去处?” 桑萝道:“谁知道世子爷何时会起兴致呢?我不过是把丑话说在前面罢了。好商好量的来还是桩喜事,若是先斩后奏,世子爷怎样不让我没脸,我便怎样让世子爷没脸。” 至此,岑妄才彻底明白了桑萝的意思,他被气笑了:“我做了什么,能让你误会我对你的丫鬟有意?就因为早起让她拿了解酒药和衣服?她是丫鬟,不做这些伺候人的事,买她做什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饥不择食的人?” 桑萝道:“无论是论迹还是论心,抱歉,在我眼里,世子爷便是如此的……” 她顿住了,目光故意般打量了圈岑妄,即使她很快就用‘风流’二字把下剩的话语给补足了,但岑妄仍旧能从她的目光扫视时神情中流露出的戏谑与不屑中回品过来,她真正说的就是‘饥不择食’四个字。 这顿时气住了岑妄,可是他也实在反驳不了,因为他与桑萝几次有史可循的见面就不够清白,再加上他自己也在有意引导,也就更加说不清楚了。 于是这个苦头,岑妄只能自己吞咽下。 但为了掰回一局,以表他的大度,岑妄道:“既然已经成婚了,我的丫鬟便是你的丫鬟,这院子里所有的仆从都听从你的调遣,你愿意先斩后奏或者与我商议都好,全凭你高兴。” 桑萝挑眉:“所有的丫鬟吗?” 岑妄道:“所有的仆从。” 桑萝道:“也包括你的通房和妾室?还有那位从红袖阁赎回来的妹妹?” 岑妄太阳穴的青筋都要绽出来了:“我没有通房,也没有妾室,我的房里人只有你,很干净。宝珠现在是母亲身边的丫鬟,与我没有干系,你现在听明白了?” 桑萝道:“听明白了,我也不过多问一句,依着世子爷这处处留情的性子,难保那些丫鬟里没有世子爷的老情人,若我不小心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她们之一,反而让我们夫妻之间生出了嫌隙,倒是不美了,对吧,世子爷?” 岑妄这才发现,若桑萝有意气死一个人,她是真的有这个本事的。 岑妄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去敬茶前,要把所有的仆从集结在院子里,当着桑萝的面,再把一样的话吩咐一遍。 毕竟是没有的事,还是尽早说清楚比较好,若不然,那些丫鬟因为莫须有的罪而遭了桑萝的难,也算是他的罪过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 下本开《妾情》,求预收,文案如下: 沈不言第一次见到祁纵,是在嫡亲姐姐的婚礼上。 他冷肃着脸,便是一身的喜色也挡不住满身煞气。 她再一次见到祁纵,却是在一年后,她跪在地上替他脱靴,他沉着眸色捏起她的下巴。 事后,沈不言被灌下一碗避子汤。 * 沈不言自来清楚身份,她是沈府最不值钱的庶女,是替姐姐固宠的卑微妾室,是替祁纵生儿育女的工具。 她的身份便如她的名字,不言不语,只需尽好她作为工具的本份。 没人知道每一次她匍匐在地上,被践踏尊严的时候,她都想要一了百了,因为那似乎是她解脱的唯一途径。 * 祁纵驰骋沙场多年,靠着磊磊白骨,积起赫赫战功,可于情之一字上,实属是个木头呆子。 起初,他只是觉得沈不言长得顺眼,所以愿意与她亲近。 后来觉得她可怜,想要保护她。 再后来是觉得她可爱,想与她生生世世在一起。 可是他不知道缘何他的小姑娘要跪在地上,求他放过她。 倾盆雨下,他沉默地看着跪在雨中,明明单薄的身子被寒意侵入地瑟瑟发抖,却还要惨白着脸色,把头磕出血的沈不言,走了过去。 他的手递过去,沈不言躲开,却被他握住手腕,整个人拽到怀中抱了起来。 娇软的身子在他怀中颤抖,他凑到她白嫩的耳边,告诉她:“你休想。” 注:双c/先婚后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