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连抱紧她,鸡巴先从月宜身体里退出来,让她稍稍适应一些,依着方才的样子,用双唇轮流含着依旧挺立的小奶尖,含糊不清地说:“小乖,我是个孤儿,还没吸过奶呢,咱俩以后有了孩子,你能不能先让我喝奶?” “不要。”脆生生地吐出两个字,月宜的声音又娇又清脆,像是耍脾气的小孩子,“你和孩子抢,脸皮真厚。” 赵南连嘿嘿笑着:“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才知道呐?”手指来到她的嫩屄上,摸了摸,还那样黏哒哒得,估计是自己精液比较多,他含着笑,在月宜颊边贴着蹭着,衔着笑意说:“这么湿啊,小乖,你小时候咋给我讲的,女儿都是水做的,我现在是感觉到了,你的水可真多。” “你的水也多。”月宜抿着唇儿道。 “我哪里来的水?”赵南连挑眉问她。 月宜脱口而出:“你刚才往我身上弄了什么东西……” 赵南连眼底晶亮:“我弄得是啥?” 月宜刚要说,却又住了嘴,面颊红得就像今晚立在桌子上的红烛。 赵南连抵在她额头上,笑得不怀好意:“小乖,这叫作阳精,可都是好东西呢,有营养的,别人我还不给呢。” “你敢给别人,我就让你变李莲英!”月宜瞪着他。 “那你是慈禧太后?”赵南连笑嘻嘻得。 “那你是安德海!” “哟,安德海可是假太监呢,咱俩正好颠鸾倒凤。” “谁说的,丁宝桢不是都把安德海暴晒三日吗?老百姓都看到了是真太监。” 赵南连笑道:“好好好,听你的,真太监就真太监,不过我可是假太监,你摸摸,这鸡巴,一般人儿都没有。”赵南连握着月宜的手摸到自己的下身,也是和自己一样,黏哒哒得,她觉得羞,想撒手,可是赵南连不让,迫着她上下撸动,原本就硬邦邦得肉棒没一会儿就更加硬挺了。变硬了,也就意味着,她要被欺负了。 赵南连忽然把她双腿又往上举了举,一条腿挂在自己手臂上,鸡巴毫无预兆地就着汨汨汁液插了进去。 他这般突然袭击,搞得月宜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着,鼻尖上的汗珠抵在自己颊边才娇嗔道:“还是疼啊……你说了要是疼就不弄了……啊啊……赵南连……啊啊……嗯……你说话不算数……嗯啊……” “小乖,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尽量别相信。乖,就肏这一次,我是真的停不下来。”赵南连的鸡巴在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每次撤出来还坏心眼地去顶一下那个小肉芽,马眼跟着吸一口,月宜顿时一个激灵,下身的水儿瞬间就涌出一团。 赵南连这是第二次,自然不像是第一次那样快速急切,只想着好好品味怀里的小丫头,于是把月宜双腿大开,几乎要成了一字型,她身子柔软,小时候也练过舞蹈,否则非得受伤不可,赵南连察觉到她身子如此柔软,更是不加节制,鸡巴连汤带水拔出来再插进去,一会儿咬着奶尖嘬着,一会儿又把乳肉含在口中又吸又咬,好像要吸出奶一样。耳畔是小姑娘嘤嘤哭求的声音:“不要了好不好……先生……” 赵南连第一次听到月宜唤自己先生,现下的女孩子顺应时代浪潮,尤其是那些上过学的,都喜欢称自己丈夫为“先生”。赵南连喜欢这个称呼,耸动着腰身,像是打桩一样,鸡巴狠狠地冲刺了几下诱哄同时又带着几分逼迫:“小乖,快亲我,继续唤我先生……不喊,我就肏烂你的屄。” “坏蛋!”她委屈地看着他,泪汪汪得,楚楚动人。 赵南连咬着她的唇含糊说:“快点啊,要不我就一直肏,你那么嫩,我真就要肏烂了。” “先生……先生……”月宜没办法,只好示弱。 赵南连抵着她的额头:“大鸡巴肏得舒服吗?怎么哭了,是不是被大鸡巴哥哥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