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终究还是低下头,挽了挽碎发,然后伸出舌头在那道半月牙的指甲印上舔了舔。他的鸡巴有一股男性的腥膻气,月宜别过小脸儿柔怯地说:“可以了吗?” “可以了,我的小媳妇儿怎么这么乖。”时归远又生龙活虎地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兴致勃勃地盯着她瞧。 月宜嗔道:“果然,你就是个大骗子。” “这叫闺房情趣。”时归远笑着道。 月宜不解恨,又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却听到时归远舒服的哼了一声,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一瞬间就让月宜酥软了身子。时归远央求着:“小乖,再咬一口,乖。然后喊我几声哥哥。我喜欢听你喊我哥哥。” 月宜依着他,轻轻嗫咬着他的耳垂,然后含糊却柔婉地呢喃着“哥哥”。 时归远动情地揉捏着少女娇嫩的奶子,鸡巴在赤裸的花穴口不安分地磨蹭,那花穴似乎也渴求着什么,忽然就涌出一大团汁液,仿佛女孩儿有了尿意一般。月宜觉得难为情,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我没有……” “没有,没什么。正常的反应罢了。”时归远怜惜地说,“水多了,我肏起来也更爽。” 月宜绯红着那张花容月貌的小脸,娇气地说:“是你爽了,累的都是……啊……时归远……你出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又热又硬地插了进去,她紧张的身体迫使花穴里也紧紧咬着时归远的鸡巴,一嘬一嘬,差点把时归远的魂儿给吸出来。他甩了甩头,微微汗湿的发丝儿拨动着,显出几分性感。他咽了咽,双手揉了揉月宜的奶子,一手拨弄着乳肉,看着月宜的两只小肥兔子颤巍巍地蹦蹦跳跳,他亲亲两颗小奶尖,含在嘴里辗转吃了会儿,低沉的嗓音说着情话:“小乖,别那么害怕,哥哥在你身体里不是坏事,你也想和哥哥永远一处对不对?乖,放松些,让哥哥插进去。” 月宜眼眶噙着泪,较弱如雨打梨花:“太粗了,哥,你不要那么用力……” “不用力如何都插进去,你的小骚逼想吃棒棒糖,小乖,深呼吸,别害怕。”时归远半是强迫半是诱哄,他一边说着,下身的鸡巴却根本不管不顾月宜是不是已经放松,见缝插针,趁着她酥软如棉花,一鼓作气,把剩下那一截插了进去。 月宜张着小嘴倒抽了一口气,无助地央求着,声音水媚地仿佛春日里清艳的桃花:“不行不行……你快出去,时归远,你怎么又欺负我……” “喊我什么?”时归远听着她的称呼微微蹙眉。 “桂圆桂圆、讨厌鬼!”小姑娘娇气地喊着。 时归远重重插了十几下,瞬间就把月宜干得神魂颠倒娇弱无力,声音里都听见了哭腔,无力地娇嗔着:“时归远,坏蛋!” “喊我哥哥。”他强势地说。 月宜扁着嘴儿,幽怨地望着他,伤心地说:“欺负人。” 时归远摇摇头,硬的不行便只能来软的,眼底温柔之色清晰,语气也缓了几分:“哥哥喜欢听你喊哥哥啊。乖,喊哥哥。” “哥哥……”月宜最是心软。 时归远央求着她一遍遍唤着哥哥,这个曾经他有些反感的名词现在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身下被自己插入其中、娇弱无力承受自己兽欲的女孩儿可是自己的亲妹妹,任何人以后都不可能染指她,只能是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这般想着,有一种更为变态的快感。 时归远别看身材精瘦,但实际上极有力气,一般的男孩子,两个一起上都不一定能伤到时归远,更何况上此时此刻娇柔的月宜,手掌被他举过头顶,双腿被他最大幅度的曲起压在胸前,膝盖压扁了月宜柔嫩的奶子,上头印下红红的痕迹。月宜觉得极为羞耻,这个样子下身打开,花穴完完整整脆弱地暴露在时归远面前,少女长发如海藻一般散乱的铺陈在白色床单上,眼圈红彤彤得,愈发显得哀艳凄美,时归远忍不住念念有词吟诵道:“娇鬟堆枕钗横凤,溶溶春水杨花梦。小乖,你知道这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