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她往前走,反正也不过是几分钟的路程,月宜亲了亲他的颊边说:“哥,你身上硬邦邦得,也很瘦,但是脸上有肉肉。那天在你家里我醒得早,我还掐了掐你脸上的肉肉。” 时归远温和地笑道:“这就是婴儿肥吧,咱俩都是这样。” “你也知道咱们还小,我还比你小一岁呢,你也好意思下的去口。”月宜又去揪他的耳朵。 时归远含笑说:“谁让你自己巴巴赶上来的?” 回到出租房,时归远给月宜热了一杯牛奶,月宜抱着热热的杯子恬静地和时归远说:“有哥哥真好。” “是嘛?你觉得是床上更好还是床下更好?”时归远挑了挑眉暧昧地问。 “不说话更好!”月宜嗔道。 夜里,月宜抱着平板看综艺节目,时归远还要准备明天夏令营的小测验,坐在客厅里的书桌前静静地看书。 过了会儿,小姑娘放下平板,蹑手蹑脚地来到他身后,双手捂住他的眼睛笑着说:“猜我是谁?” “我媳妇儿?”时归远握住她的手。 月宜咯咯笑着,被他从身后带到身前,坐在自己双膝上,一手搂着她的腰笑问道:“看完了?” “嗯,你呢?还在做题?”少女依偎在他身前,少年因为感觉热,上身只穿了一件篮球服,下身是轻便的短裤,热烫的鸡巴透过布料传递着自己独有的少年人的温度。 月宜翻阅着时归远的错题本,整理的十分整齐清晰,他的字迹干净有力,很有秩序,非常好看。她忽然起了玩心,抬手从他手里抢过时归远的钢笔,在他的错题本边缘叁两下勾勒出一个娇俏的女孩子的形象,大大的杏眼,稍稍歪着小脑袋,纯真又俏皮,还有微微上扬腼腆而又温婉的笑容。 时归远凝神看着,看到最后不由笑道:“是你自己吗?” “当然了,你想是谁啊?”月宜嘟着小嘴儿不甚高兴。 时归远笑着说:“真能吃醋。” 月宜噤了噤鼻子,把钢笔交还给他:“这样你在做题的时候也能看到我了,你要敢看别的女孩子,我就能感觉到。” 时归远以手扶额,无奈苦笑:“你能通灵啊?” “你没听说过画家都能和自己的画心灵感应吗?” “那你再画一个小人儿,加上我,这样是一对。”时归远指示。 月宜依言,拿了另外一个颜色的画笔在纸上勾勒,虽然也是卡通形象,但是眉眼之间的气质描绘得非常像时归远,尤其是那副少年老成,扬起唇角眼底却无笑意的模样,如同云翳之后淡薄的日光,隐隐透着疏离。 月宜笑着给他看,小人儿们手牵手,傻乎乎得确很可爱。 时归远称赞说:“很传神,我家小媳妇儿没想到画画这么好。不过我好像有点不近人情的样子,我对着你经常笑啊。” “可你一开始就是这副样子啊。” “现在不是了,”他用手中的钢笔在男孩子上点了点,最后忍不住将小人儿的嘴角往上勾了勾,不过他实在不会丹青,有些滑稽。时归远扬起脸问月宜:“那你感知一下,这个小人儿在想什么?” 若是起初,月宜还真的单纯地想,可是现在看着时归远深邃的目光,受他感染,月宜立刻就明白他心里一定盘算着坏主意。她想要从他怀里离开,却被时归远一把勾住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不允许她逃开:“怎么不猜了?” “我猜到了啊,不是好事,所以要赶紧跑。”月宜掐着他脸颊边的肉肉往外扯。 时归远伏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热烫的气息熏染着少女娇嫩如玉般的面颊旁:“你说对了,还真是坏事。哥哥想干你了,很想很想。正好我的题目做完了,咱们也做点坏事如何?” 月宜嚷着“不要不要”,可惜时归远根本不听,打横将月宜公主抱来到卧室柔软的床上,月宜挣扎着,却被时归远箍住双手举过头顶。夏日春衫单薄,月宜身上只有一件肥大的t恤衫作睡衣,两人这样玩闹着,t恤衫早已经滑落,露出一弯莹润的肩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