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望着身下,女孩子半阖着眼已经昏迷了,雪白的小脸都是泪痕,颈窝、手臂、腰间、背部,甚至是柔嫩的小屁股上都是他青青紫紫的痕迹。他不记得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最后一点理智消失的时候好像还在提醒他:她好软,不能使劲。 可,月宜太过柔弱,哪里经得住一点点风浪? 慕容昀低了低头,目光落在彼此的交合处,面上又羞又愧,他抽出自己的鸡巴,上面裹满了白色浆液,还有一些血丝。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软趴趴的女孩儿,这才明白,她真的是第一次。 慕容昀很想不理会月宜,她毕竟是琉璃阁的人,琉璃阁在武林中声名狼藉,没有一个好人,可不知为何,对月宜,他好像实在是下不去狠心。 她俯趴在床上,身姿曼妙,像是一尊精致完美的玉雕美人儿,嘴里还喃喃说着什么,无非就是“疼”“不要”“坏人”,慕容昀想起来她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也就是这么几句话,软软得、娇娇的,但也很甜。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在月宜嫩唇上捏了一下,然后迅速收回手,做贼般下了床。 慕容昀穿上衣服四处寻找先前送晚饭的小丫头,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人,他又不能离开缀玉轩,只好自己去了小厨房烧热水、拧帕子,回头去给月宜清理身上。女孩儿还在昏迷中,他心里怦怦跳个不停,红着脸将她搀扶起来靠在肩头,热水蘸湿的帕子紧张地拂过她身子,月宜还有那么一丢丢意识,她最喜欢温暖之处,慕容昀身上热烫烫得,像是一只火炉,她立刻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最厉害嘀咕着“暖和”。 慕容昀身子一僵,绷着脸斥道:“别闹!” 月宜自然听不见。 慕容昀撇撇嘴,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继续清理,眼看着她胸前肥嘟嘟的奶子因为呼吸上下颤动,连忙错过眼,不敢再看。可脑海里自己揉捏把玩、嗫咬吸吮的画面却一遍遍闪回重放。至于她双腿间,慕容昀完全是闭着眼清理得,可即便如此还是能知道,她的花穴应该是被自己肏肿了。 慕容昀处理完一切几乎是落荒而逃,自己搬了张椅子坐在屋外的长廊一夜未眠,脑子里一会儿是尊师的叮嘱和教导,一会儿又成了月宜和自己的翻云覆雨,两相比较,竟然是后者存在的多一些,尤其是月宜娇软无力地唤着“慕容昀”这叁个字仿佛成了魔咒缠在心上。他抹了一把脸咬着牙对自己说:“就是被人下了药,不要紧不要紧。” 说是这么说,心底有一个非常细弱的声音挣扎出来,仿佛对他说:“可是你很爽啊……” “闭嘴!”他暴躁地坐直身子大喊了一声,没想到,门内忽然传来委屈巴巴的小奶音:“我又没说话,你干嘛让我闭嘴。你欺负我一晚上说那么多坏话,我都没让你闭嘴……你还这样凶我……你们什么名门正派啊,都是讨厌鬼、坏人!” 慕容昀本来是和心底那个声音说话,没成想屋内不知何时醒来的月宜却听到了,还误以为是自己在说她。 他张了张口,站起身,徘徊了几步,还是下决心推开房门,屋内那种男女欢好留下的味道经久不散,女孩儿扁着嘴,用被子包裹住自己环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眼睛不知为何肿成了山核桃。慕容昀心里七上八下得,被人下药的气愤里在面对月宜是多了几分心虚和愧疚,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僵硬地开口,别别扭扭地说着:“我没让你闭嘴。” 月宜蠕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再吭声。 慕容昀眼神闪躲着,结结巴巴地问:“饿了吗?我没有找到那个小丫鬟,不知道人去了哪儿……” “是嘛……昨晚上我就喊她……谁知道跑到哪里了……”月宜小小声地说着。 慕容昀深深吸了口气又道:“昨晚上,我应该是被下了药。我记得你说你难受,你当时是不是也吃了什么东西?你有没有知道一点是谁给我们下药的可能性?” 月宜咬着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