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葛徽的手掌抚摸着她在夏日里微凉的肌肤,她外面的罩衫已经脱下,只剩下里面的翠绿色吊带小衣服,肩膀细腻如羊脂白玉,他的手指流连其上,翠绿色更映衬得月宜欺霜赛雪,皎皎若月。葛徽低语道:“我从后面来好不?” 她轻轻点了点头,听话地转过身,葛徽从她身后握住两只软绵绵的娇乳,濡湿的吻落在月宜的耳边、肩头、背后。 月宜觉得身体里仿佛有很多小虫子爬来爬去,细碎的牙齿咬着自己的血管,然后输入一种名叫情欲的气息。夏日的花香醉人,酷暑闷热的天气反倒令人更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葛徽自然心想如此,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扔在地上,顺带将月宜的内裤也褪却,下身光溜溜得站在自己面前。 阳台不算大,因为放了一张贵妃榻而愈发显得拥挤,葛徽和她紧紧贴在一处,自己重新硬起来的肉棒贴在月宜臀瓣上轻微摩擦着。她想躲,却躲不开,咬着唇瓣无所适从。葛徽的手掌下移,直接罩住她的小嫩屄,开始大力地揉弄:“小乖,下面好多水……你刚才给我撸管的时候就想我肏你了是不是?” “没、没有……”月宜怯生生地想要否认。 葛徽笑了笑,伏在她肩上,侧目望着女孩子面容,清润婉约就好像是夏日里枝头的桃花:“就你嘴硬,你下面都明白地告诉我了,想我的大鸡巴给你堵住这些淫水。” “葛徽,你荤话真多。”月宜妙目流转,柔声嗔道。 “叫老公。” “不要。” 葛徽在她胸前稍稍捏了一把:“为啥不要?那要啥?要大鸡巴?” 月宜鼓着小嘴,须臾,极轻极轻又软软地唤了一声“哥哥”。葛徽心底一动,她声音总是很软很黏糯,哪怕第一次见面时她和别人发生争执,声音也是脆生生得,极为生动,让他当时就想起那句诗词,大珠小珠落玉盘。葛徽当时还觉得自己犯贱变态,人家生气的声音自己都能意淫着撸管。 “再叫一声。”葛徽很喜欢这个称呼。 月宜依言,又是极为乖巧柔弱地唤了一声“哥哥”,葛徽暧昧地说:“咱俩这算是德国骨科?”他因为平常写作,知道的梗比月宜这个女孩子还多。月宜反倒懵了一下,有些茫然地回眸望他,葛徽继续说:“挺刺激的,哥哥肏弄妹妹,还要躲躲藏藏,生怕父母知道。哪天被哥哥肏大了肚子,爸妈都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葛徽……你个、老流氓!”月宜明了他的意思,嗔怒道。 葛徽低笑了一会儿,中指忽然刺入月宜花穴中,快速地抽插开来,嘴上继续说着:“好妹妹,喜欢哥哥这样弄你吗?你这么骚,喜欢被哥哥干,爸妈怎么生出你这么骚的女儿来?” “葛徽……你别说了……”月宜羞红了脸,论床上的荤话,她可说不过葛徽。 葛徽见她如此,觉得可爱又可怜,当下亲了亲她的肩窝哄着她说:“这就是角色扮演,更有情趣。” 月宜也不是排斥这种事,只是没他脸皮厚,当下犹豫了片刻,很小声地说:“我就是喜欢哥哥啊,只对着哥哥骚……哥哥难道不喜欢这样吗?”那两个迭字念得婉约曼妙,如珠玉相击,恍若有一只小手在葛徽心尖上挠来挠去。他听着月宜这般说,心知她也放开了,低语道:“喜欢,哥哥就喜欢干自己的妹妹,喜欢干妹妹身上每一处。” “妹妹也喜欢、喜欢被哥哥弄……” “不是弄,是肏,哥哥给你讲过的,进入到你的身体里,那是肏。”葛徽呢喃着,中指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沽滋沽滋”直响,月宜哼哼唧唧得,双腿渐渐酥软,葛徽撑着她低语问道:“要不要换成哥哥的大鸡巴?” “要……想要哥哥的肉棒肏我……”月宜身上浮起一层旖旎的樱色,像是可口的点心,又像是任人采撷的清雅花枝。 葛徽抽出自己的中指,月宜顿时感觉双腿之间极为空虚,不禁回眸殷殷望着葛徽,眼神里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还不进来。葛徽扶着自己的鸡巴在月宜的花瓣上蹭来蹭去,嗫咬着她的肩膀诱哄道:“小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