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徽的软磨硬泡月宜是见识过的,他明明是个脾气倔强还有点固执的人,从来都不会求别人,第一次见面那样凶悍地护在自己面前,可到了和月宜交往的时候好像可以放下身段做任何事,像是月宜最忠诚的大狼狗。 月宜最后还是轻微地点点头,葛徽喜出望外,执了酒杯递给她:“诺,尝尝。”月宜不喝酒,但是这红酒是葛徽精心准备得,于是很赏面子的抿了几口。葛徽笑问道:“好喝吗?” 她点点头,笑吟吟地说:“还不错,感觉度数不高。” “还说度数不高,你这脸都有点发烫了。这酒后劲很大。”葛徽放下酒杯,双手捧起她的脸悠然含笑,“让我瞧瞧这是谁家的红苹果。” 月宜揉了揉已经有点晕乎乎的脑袋,傻笑说:“你家的好吗?” “当然好啊。” 影片还在咿咿呀呀、哼哼唧唧,有些画面虽然淫靡却并不好看。葛徽随手抄起遥控关机,将最后一口酒含在口中哺喂给月宜。月宜眼神稍稍有点涣散,待他唇齿分开,一手抚着唇瓣,软软地说:“不看了吗?” “不看了,想看你。”葛徽弯腰把她抱起来去到客卧,关上门,然后打开灯飞快地扑上去,压在月宜身上,“小乖,来,把衣服脱了。” 她受到酒精的蛊惑,脑子现在慢慢变成浆糊,他说什么就暂时是什么。于是双手举起,等着葛徽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却。女孩子的冰肌玉骨葛徽怎么看都看不够。即便是夏日,月宜身上也沁着微微凉意,葛徽与她肉贴肉地黏在一处,唇瓣来到月宜肩窝处细细嗫咬着,留下一个一个红色的印子,然后又用舌头细细的舔舐,想让那些印子更清晰些。 月宜察觉到他的意图,咕哝道:“不要,明天出门会被人看见呢……” “乖,明天咱俩不出门。就在家里待着。”葛徽诱哄着她。 “为什么不出门?”因为醉酒,月宜的声音酥软的要命。 “就想和你窝在家里……我把你肏得要死要活,你床都下不去,还出门……”葛徽的声音渐渐含糊起来,因为他的唇从月宜颈窝处移到女孩儿的胸前。肥嘟嘟的两团软肉,被他大口大口地吃来吃去,比刚才在她肩窝处留下的红色印记还要多,像是一个个梅花烙印。 他吃完了乳肉,又去舔舐顶端两颗绽放的红樱桃,葛徽馋了太久,啧啧吸吮起来,好像吃奶一样。月宜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毛颤巍巍得,那种感觉虽然有丝丝的痛,但更多的还是舒爽。葛徽吸吮够了,又呼了两口气,惹得月宜气恼地推搡他一下,他笑道:“喜欢吗?我都想把你的奶吸出来。” 她天生皮肤白,现在被他一番淫弄,那张素净的小脸仿佛涂了一层胭脂,沁润出些许成熟女子的妩媚,桃花一般迷了葛徽的目光。“我还没有孩子呢,怎么会有奶水。”月宜小声咕哝着。 葛徽低语着:“待会儿我把精液射进去,然后用我的大鸡巴堵一晚上。也许就有小娃娃了。” 月宜平常的话一定又是面红耳赤,可现在脑子不灵光,听了他这句话,反而还在细细想着有没有道理,过了几秒,傻乎乎地问:“那我,那我坐在上面不是进入得更深了吗?” 葛徽听着女朋友这般发问,顿时眼睛一亮,附和说:“好啊,月宜不怕累?上回在旅馆你不是一会儿就不行了吗?” 月宜很努力地回忆,但是只有一点点影子,不由扁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葛徽翻个身,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翘起来的肉棒,双手捏着抖了抖对月宜说:“来,要不你现在就坐上来?” 月宜潜意识里觉得疼,摇摇头说:“那里太粗,疼……” 葛徽抬起手在她小嫩屄上揉了两把,确实只有一点湿意:“那我帮你舔舔。”他换了个姿势,匍匐在她身下,让她分开腿,仔细端详着两片肥满的嫩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