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和我生个小娃娃好不好?” 她茫然对上葛徽的目光,深邃中闪耀着很多晶亮的星子,像是一个大大的漩涡,吞噬她所有的思考。同时,那根棍子终于撞开了自己的稚嫩的宫口,龟头贪婪地伸进去,葛徽重重一顶,在月宜的尖叫声中释放了出来。 女孩儿被他欺负的浑身发抖,只能蜷缩在怀中,流连着性爱高潮的余韵。葛徽依依不舍,大肉棒虽然软了却还是堵在里面,然后俯下身啄吻着月宜清丽的面颊。月宜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快、快出来……” “先说老公厉不厉害,是不是把你干得要死要活的?”他嬉皮笑脸地问。 月宜很想怼他两句,奈何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得做小伏低说:“嗯嗯,老公好厉害。你去给我倒杯水好吗?” “我喂你喝精液成吗?”葛徽玩笑说。 月宜执起他的手不解气地咬了一下:“坏蛋!” 葛徽的脸和她一样潮红,只是他皮肤黑,没有那么明显。他体贴地为她将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扯来自己的宽大T恤衫给她穿上:“躺着吧,我去烧水。”他套上裤子,准备往外走。月宜连忙着急地唤住他:“你去哪儿啊?” “我不跑,我去外面小卖铺买瓶可乐。”葛徽折返回来在她扬起的小脸上亲几下,“咋了,还怕我爽完就跑?” “我才不怕……”她口是心非地说。 葛徽莞尔,月宜捏了捏他的手臂,“你穿上上衣,要不那个老板又要和你搭讪。” “哎呦,我媳妇儿吃醋了,不容易!”葛徽摆了个“Yes?madam”的动作,回房穿了件衣服这才去买小吃。回来的时候月宜已经换上了自己睡衣,她手里把玩着什么东西,亮晶晶得,葛徽凑近过来,含了一口可乐喂给她,旋而倒在床上,有些慵懒地问她:“这项链是你的吗?从来没见你带过。” “给你的。”月宜递到他手边,“你看看戴上怎么样?” 葛徽很惊讶:“给我的?” “对啊,我今天偷偷去买的。”她想起来葛徽总是很喜欢裸着上身在自己眼前晃悠,配上这条质朴简约的项链,倒是很性感。 葛徽二话不说,立刻戴上,吊坠是一个小小的钥匙,钥匙上面是一个G的装饰物,虽然不贵,但是挺别致。葛徽高兴地说:“好看。谢谢媳妇儿。” 月宜起了坏心思:“那你把上衣脱了,给我走个台步看看。” “啥?” “不是要谢谢我吗?快去给我当男模,让我高兴高兴。” 葛徽哭笑不得,抬起手戳了戳月宜的腮边:“脑子里都藏了些什么精灵古怪的东西啊。” 月宜嗔道:“那你做不做啊?” 葛徽从床上爬起来,脱了衣服,回眸问:“内衣男模怎么样?” “不行,只看上半身!”月宜怕他脱了裤子又要发情。 葛徽小声说了句“胆小鬼”,便走到窗户边,拍了拍胸口,脱了衣服扔在地面,男人个子高,虽然精瘦但是充满了力量的美感,因为健身,肌肉纹理分明,又不是那种“白斩鸡”,蜜色的肌肤平添了一副野性。他想着模特的样子在屋里走了一圈,很拽的样子,好像睥睨众生般,逗得月宜捧腹大笑,最后倒在床头,上气不接下气。 葛徽俯趴在她身边问:“看把你乐的,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 “没,我就是、哈哈、哈哈哈……”月宜还在笑,眼泪都出来了,最后好不容易说了一句,“我就是在想你要是跳脱衣舞是不是也是这样一副拽炸天的样子。” 葛徽双手掐着她的腰开始挠她的痒肉:“小坏蛋,得寸进尺了!” 月宜一边求饶一边闪躲,最后被葛徽禁锢在怀里吻得气喘吁吁才堪堪将她放过,他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静静凝视着她,须臾,展颜说:“月宜,我真爱看你这样快乐的样子,笑起来又好看又可爱,我希望你可以这样开心一辈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