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上暧昧地捏了一把:“小乖,坐上去好不好?” 月宜咬着唇,心里擂鼓一般,到底还是有点惧怕。她闭了闭眼,攥攥小拳头,最后稍稍翘起自己的小屁股,然后一手扶着那根大肉棒缓缓坐了下去。可是谁知道,他的那根棒子实在是太大了,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月宜就有点受不住,干脆翻到一边坐着摇头说:“不行、不行,好疼……” “那是咱俩前戏还没做够吧。”葛徽摸了摸脑袋,意犹未尽。刚才龟头进入小穴那一刻他真的是从未感觉到的爽,可是月宜很快就又把自己给挤了出来。 月宜气喘吁吁,小穴里有些发疼:“那里好粗……” 葛徽将她扑倒,居高临下地说:“粗了才舒服嘛,和火柴棍一样那我就废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银样镴枪头。”月宜莞尔打趣说。 葛徽眉间微蹙,故意呵斥说:“你还说我,你这不是也口头上占便宜?快说,和谁学的?” “近墨者黑,和你学的!”月宜嗔道。 葛徽莞尔,凝神望着两团因为喘息而晃悠悠的娇乳,眼神晦暗,俯下身狠狠地含了一口,嘬了嘬小奶尖,“啧啧”的声音,伴随着口水的声音,十分淫靡、暧昧。 月宜稍稍弓起身,她头一次被男人触碰敏感的位置,那种感觉既是羞涩又是期待。她咬着素白的手指茫然无措,细碎的呻吟声又觉得羞耻,最后掩住嘴。 葛徽抬眸,柔声道:“小乖,别堵着嘴,叫出来,我喜欢听。” 月宜眼神闪躲,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他。 葛徽扳过她的脸,认真道:“真的,我喜欢听。” “听你个鬼。”月宜煞风景地开口,葛徽无语,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恶狠狠地说:“再这样,我就去外面干你。” “葛徽,你老流氓!”月宜娇叱。 葛徽嘿嘿坏笑,双手拢着一双椒乳聚拢起来,眼看着两团肥嘟嘟的奶子成了两座立挺的小山丘。拇指在两颗小奶尖上拨弄几下,低沉地说:“小乖,你吃什么长大的?身上真软,滑滑嫩嫩,好像是鸡蛋清。” “你看就看……说什么啊……” “老流氓不就是这么说话吗?”葛徽厚脸皮地开口。 “光看不解馋,我还要吃一吃。”葛徽笑道。言罢,男人身子往下滑,分开月宜的双腿,看到了萋萋芳草地。疏疏毛发间,是女孩子脆弱娇嫩却要被自己狠狠贯穿蹂躏之处。也许男人生来都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葛徽也不例外,看着看着就觉得欲望发酵,探出手指上下摩挲着那条细细的肉缝。 “别碰……”月宜微微坐起身,抿着唇迟疑着,然后羞涩地说,“我还没清洗那里,要不、我去洗个澡?” “咱俩一起洗?” “你不是洗过了吗?” “所以我帮你洗啊!”葛徽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月宜拿起枕头砸在他脑袋上,想想就知道他脑子里装了些啥。她抱着衣服去了洗漱间,葛徽哪里肯放过这次机会,硬挤了进去,将她的衣服放在脏衣篮中,然后就紧紧抱住她,双手从背部一寸一寸下滑,最后来到腻滑的小屁股摸了摸,抓揉几把,还坏心地拍了拍。月宜在他肩上捶了一把:“坏蛋。” 葛徽咬着她的耳朵:“让我手指进去探探路吧。” “嗯。”月宜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就等着他的举动。 葛徽调笑着:“那看来是我强奸你了。”话音一落,月宜已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一排隐约的牙印。他的手指拨弄着两片花瓣,嘴上一句又一句的荤话:“你也吃鲍鱼,这里越来越像鲍鱼了,肥厚得让我想吃两口。”回应他的还是月宜的牙齿。葛徽笑了笑,将她抵在有些湿冷的墙壁上,她下面那张小嘴立刻收缩,咬着刚刚进入一个指节的葛徽,葛徽能感觉到那些媚肉的绞力,一时间心潮澎湃,又想把自己的大鸡巴直捣黄龙插进去了。 厕所终于修的差不多了……痛苦~~~接下来又是居家工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