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葛徽为人正派,她是相信他的。 葛徽走近了一步,稍稍拉近一些距离,声音愈发和缓,甚至带着一丝丝小心翼翼:“月宜,我们、我们算是好朋友吧。我一方面工作时间比较自由可以有更多时间陪伴她,另一方面我也愿意和湘湘一起玩……要不这样,你来帮我做晚饭……” 月宜霍然抬眸,不理解地望着葛徽。 葛徽的脸仿佛在发烧一般,声音干巴巴得:“你也看到了,其实我的厨艺挺垃圾的,你能不能晚上过来帮我做些饭,咱俩这样也不用谈什么费用不费用,还能互不亏欠。女孩子,有时候也不用那么逞强得。” “我……”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做好了我去你家拿,我发誓我就站在门口绝对不进去。”他手指竖起来,郑重地说着。 月宜莞尔一笑,含羞的目光在他紧张的面上轻轻掠过,如轻盈的蝴蝶盘旋着,旋而婉声说:“我们家又不是有洪水猛兽,你干嘛吓成这个样子?” 她声音难得露出一丝娇俏,葛徽心神一动,也跟着傻乐起来,然后小声说:“我怕有什么风言风语伤害到你。” 月宜摇摇头,脊背挺得笔直:“我不怕。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葛徽见她目光清明无波,心里没来由得生出几分失落。他其实对她是有点见不得人的心思的。月宜双手放在口袋里,眺望着远处,胸腔里的一颗心怦怦跳着,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回眸对葛徽说:“那你今晚要去我家吃饭吗?” “可以吗?” “当然可以。” 湘湘听说葛徽要去家里吃饭,顿时高兴得蹦起来,葛徽抱起她骑在自己颈上:“湘湘要不要请叔叔喝杯奶茶?” “我也想喝!”湘湘说道。 月宜让葛徽停一下,踮起脚尖仔细看了看湘湘的眼睛,没有什么不舒服,这才长舒了口气:“喝吧。昨天吃了一小碗冰糖银耳眼睛也没疼,可能好一些了。但是只允许买小杯,知道吗?” 湘湘重重点头,砸吧着小嘴,真的许久没有喝奶茶了。 “湘湘对糖和鸡蛋过敏是天生的吗?”葛徽问月宜,“有没有治好的可能?” “嗯。有啊,这不就是一直调养,比以前好很多了,她去年只吃了一点点蛋清整个眼睛肿的都看不见东西。”月宜叹了口气,随后眉间紧蹙很是嫌恶地开口,“是遗传湘湘的父亲。” 关于湘湘的父亲,月宜总是讳莫如深,她不提,葛徽便不敢问,现在月宜忽然提及,他便好奇地问:“湘湘的爸爸身体不好吗?” “哪里都不好。”月宜冷漠地说着,“脑子和身体都不好。” 湘湘在葛徽头上附和说:“爸爸是坏蛋。” 葛徽仰起头望向湘湘小脸皱成一团,不仅是厌恶,小丫头的眼神里还流露出一丝恐惧。他抬起手紧紧攥住湘湘软绵绵的小手捏了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月宜,下周末有时间吗?我们去城里玩好不好?” “城里?” “嗯,去逛逛商场,再去吃个大餐。我有不少优惠券一个人没法用,咱们仨正好能凑一桌。” 月宜绾过耳畔的碎发,沉思片刻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你要不要去问问你其他的朋友。” “他们都忙得要死,再说咱们俩朋友之间请客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葛徽笑道。 月宜也确实想去城里玩儿,这附近没什么可玩的,湘湘年纪小肯定也会觉得没趣。她自己带着湘湘确实有点吃力,有葛徽和她一起,她也可以安心些:“好啊,那就又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开车带你们去。”葛徽高兴地说着,心里已经开始憧憬下周末和月宜这次约会。 月宜和葛徽在码头买了螃蟹,又看着鲍鱼不错,月宜便随口问道:“这些鲍鱼怎么卖?” “这些啊,八块钱一个。不过这些是昨天的货,不算新鲜。”摊主是个和月宜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忽然眼尖地瞧见葛徽忙招呼道,“葛徽,好久不见啊,我爸说你最近进了好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