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的娇乳是最敏感的地方,往往被陆昭摸两下就身子软了,小嫩屄总是春水汨汨,更何况是现在被他一番吸吮舔舐,只怕下头已经能打湿陆昭的手掌了。不一会儿,女孩子原本清明的目光就变得朦胧起来,眸色春情荡漾,潋滟妩媚。陆昭也把自己衣服脱了,却不料就这么一番折腾,伤口又开始渗出血丝。 月宜看到后连忙坐起身小小声地责备道:“你看你嘛,和你说了不能这样,你非要如此。伤口又裂了。”她拿了衣服打算套上去给他抹药,却被陆昭一把抱住。他翻个身,仰面躺在床上,让月宜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腰间:“没事儿,就是渗点血,又不疼。”他从床头拿了干净烫过的帕子在腰上随便擦了擦,眼看着不渗血了便重新放到一旁。他双手来到月宜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了几下说:“我没有那么娇贵。以前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在苗疆我都差点死了,可是想着还要回来见你,也不知道怎么了愣是挺过来了。” 月宜听着他这般说,更是心疼不已,轻轻地开口:“可你现在不是在我身边嘛?我就不想你再受伤了。我想好好照顾你。等你彻底好了,我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读书忘记时辰,随便给你下点面什么的……” “我答应你以后万事小心。你也不用愧疚,你做啥我都爱吃。”陆昭屈指在她鼻尖上勾了两下,“小乖,伤口不疼,下面的鸡巴疼,都快炸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月宜无措,目光下移,果然看到那根大棒子直愣愣地支棱着,气势汹汹的模样。月宜咬了咬唇,最后鼓足勇气说:“那我,那我用嘴帮你……” 陆昭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高兴地直了直身子,就见月宜挽起青丝,伏在他腿上,然后羞答答地张开小嘴含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小姑娘的舌头软软得、滑溜溜得,而她的嘴儿却那样温暖,就像是被她的小穴给包裹住,但是又和她的小穴不完全一样。陆昭舒服地阖上眼,胸腔里慢慢飘出性感的呻吟声。 月宜稍稍分开些,水漾的眸子凝睇着他,柔声问:“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死了都愿意。”陆昭兴奋地说。 “别说死,不吉利。”月宜婉声叮嘱着,“我还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小媳妇儿这样含羞带怯,轻声细语,陆昭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尤其是月宜身上不着寸缕,白瓷一般的肌肤,只有鬓边和手腕上带着一些自己给他送来的小首饰,黑色的床单上仿佛盛开着艳丽的一株月季花,明艳不可方物。陆昭心里跳得飞快,那并不仅仅是欲望在作祟,更多得是一种名叫情的情绪在流动。“小乖,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这样说。”他探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温热柔腻。 月宜低了低头,一如既往地羞婉。她将头上的发饰一一取下,这样子更好地去吃他的下面,小嘴很努力地将整根棒子吃进去,然后吐出来,又用舌头将棒身一一舔舐,甚至还主动地用小手抚摸着他的两颗囊袋。 陆昭眯着眼,腰部不安分地往上顶来顶去,起初还只是随着她的动作慢慢顶弄,待到了后来,尤其是月宜觉得两腮酸痛,吞吐的动作稍稍慢了些,陆昭便按住她的小脑袋使劲往下压了压,鸡巴往上,甚至都快插到月宜的咽喉了。她觉得有点难受,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喉咙的挤压感令陆昭快感剧增,鸡巴激动地跳动着,他差点就精关失守,于是赶紧从她嘴里抽出来,将月宜重新抱坐在自己身上欣然说:“小乖,你真好。” 月宜抹了抹唇角的津液,红着一张小脸,温顺地说:“陆昭哥哥也很好。”她从不喊别人哥哥,熟悉而同龄的异性,月宜多是跟着陆昭唤一声某家大哥。只有唤陆昭的时候,她才总是哥哥长哥哥短,清脆的迭字,黏糯中十几分娇俏。 她这样娴静温柔,陆昭愈发情动,指背在她颊边轻轻抚摸着,旋而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让自己的鸡巴慢慢挤入她的花穴中。月宜也配合他的一举一动,不断放松自己,直到他热烫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