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黑橡木实心桌,听见她继续说:“怎么从前也没听说你学过画啊?” “这个啊…因为我低调。”他单手拨正月季下巴,指头暧昧不舍地流连于细嫩肌肤。 好嘛,倒是会给自己贴金。 她别开脸,继续观赏屋子里的一笔一墨。 桌前码了一排定制的软毫毛笔,朴悯显然熟门熟路,随意捡起根掂了掂,突然开口问:“画展的意外你猜到多少?” 月季一时噎住,良久,觉得没什么瞒的必要:“猜到一些吧,文子轩不会这样蠢。” “那你想错了,他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蠢货。” “总之文昌不是他害的。”月季抬眼看他。 软毫极细润,碾到掌心惹出阵阵痒意,朴悯朝她走近几步:“…人是他的人,不过中间多了点狸猫换太子的情节。” “难怪。”月季又问,“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文子轩?” “尽量判个无期吧,关键不是他,是文峰。” “是选举。”她跟着附和半句。 朴悯眉梢一扬,眼睑上的小痣轻轻浮动:“真聪明。” 背后的长柜迭了几摞生宣,摸上去软绵扎实。 “敬爱会和自由党没什么往来,你清楚吧?” “你想保文媛啊。”朴悯一下子看穿,“用不着担心,文媛这几年的做派朴世京看在眼里,她懂得中庸之道,比你更聪明。” “是啊。”月季低头呢喃。 倏地颈窝一麻,窸窸窣窣的痒,转头见到朴悯正拿着毛笔戳她,不由恼怒。 不正经! “别闹。”她想也不想挥手打掉。 朴悯丝毫不收敛,欺身压过来,纤薄的唇瓣一张一阖:“我有点想你……” 月季耳根瞬间红了个透,更是羞愤,手腕急急去推他胸膛:“你别乱来,这里是董家的画室。” “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的……”他腔调闷闷的,听上去黏黏腻腻。 说话间人已经贴到跟前,手不老实地往她衬裙里钻。 她咬牙切齿:“我在意!” 今晚不知第几次在心底骂他,北芒山到底造了什么孽,生出这样罔顾人伦的货色。 朴悯头一歪,探进她口舌汲取养料。 “唔…悯哥……”月季被纠缠得期期艾艾,魂不守舍。 灼热的呼吸交织,他似乎愈加兴奋,深深吸气,舌尖自她肩颈舔吮至前襟。手中的软毫滑过裸露的锁骨,引得她浑身颤栗。 尝到个中趣味,朴悯陡然松开桎梏,右手执着毛笔,毫端沿着她粉白皮肤游走打圈,低声问:“你说…想不想要我……” — 下章吃肉 投珠评论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