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尔东沙大笑:“宝贝,我是骗你和公子的。” 杜容臻惊喜地抱住她:“你不会死吗?” 阿尔东沙挑眉:“暂时不会。”说完,她一把跳到杜容臻的马背上,抱住了他。“宝贝,我们晚上去光寿坊的秋意小筑吧,我爱吃糖蒸酥酪。” 杜容臻羞涩地点头,两人用过晚膳,逛过夜市,阿尔东沙准备洗漱睡觉,杜容臻抱住她,用头轻轻蹭她的背。 阿尔东沙哂笑:“宝贝,你是在求欢吗?” 杜容臻点点头,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阿尔东沙无可无不可地应了,跟杜容臻办事就像跟杜容臻打架,既不会有痛苦,也没有什么特别开心的感觉。 傅渊似乎是听说了她搬来天京城,在某个下午差人请她过去,阿尔东沙很信任傅渊,直接跟着宫人去了。 皇城着实是够大,到傅渊行宫的时候已近入暮,阿尔东沙看着如愿以偿的傅渊,发自内心地贺喜。傅渊牵住她的手,带着她逛内苑,两人携手欣赏皇家御苑的景致。阿尔东沙问他:“傅渊,你找我有什么事?” 傅渊感慨道:“你依然是喊孤傅渊?” 阿尔东沙笑了。“那我喊你陛下。” 傅渊摇头。“你想念孤吗?” 阿尔东沙爽快地承认了,傅渊知道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是中意,便追问道:“只是想那个事吗?” 阿尔东沙沉默,她想自己大概是有一些喜欢傅渊的。傅渊心下了然,握住她的手说:“这皇宫很大,比你那个院子大,县主愿不愿意嫁给傅某?” 阿尔东沙拒绝了。“这只是个更大的院子。” 傅渊谆谆善诱:“整个世界也只是个更大的院子。” 阿尔东沙拂开他的手,反驳道:“这当然不一样!” 傅渊专注地凝视她,忆起少年时的惊鸿一瞥。 “如果是十九岁的武侯将军,你会同意吗?” 阿尔东沙毫不犹豫地否认:“不!那样你的将军府就是我的院子。” 傅渊无奈地笑,再一次从梦中醒来。“看来你是不会为谁驻足了。”说到这,傅渊搂住她,在她耳边呢喃:“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阿尔东沙想,这时她也应该说些什么,说自己也有些喜欢他?但她突然想起了某个夜里,小叶那句近乎乞求的话。 “请您不要……” 这句未完的话,让她无法回应傅渊的感情,她只能推开傅渊,平静地说:“我要回去了。” “不留下来过夜?” “……” 看她犹豫的神色,傅渊笑道:“至少你喜欢孤的肉体。” 这之后傅渊时不时地召她入宫,有时是宫中组织打马球,有时是“侍寝”,傅渊还提到之后与须弥国使者有一场马球赛,问阿尔东沙有无意愿参赛,阿尔东沙兴致勃勃,一口接下。 某一日卯时,阿尔东沙疯玩一宿从皇城回到家中,一个人正坐在庭院里等她。脸很陌生,身形很熟悉。 “嗣音?” “去哪儿了?” 阿尔东沙走到她旁边坐下。“进宫去了,一个朋友找我。”靠近以后,她发现嗣音状态有点奇怪,有点像她出府前那段日子。“你怎么了?” 嗣音顾左右而言他:“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阿尔东沙点头:“现在?去哪里。” “白于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