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阳叹息,思忖半晌,犹疑着问她:“您那天为什么会吐血?”说着,他直视虞渐的双眼。“大哥说您是气的。” 虞渐笑着与他对视,漫不经心地说:“是啊,被你们两个气的。” 叶瑾阳表情凝重,接着说:“我听说关外过去有一门叫天心诀的邪功,修炼的人不结丹,内力澎湃,修为一日千里。” 虞渐微讶:“这样厉害的功法,岂不人人都想学?” 叶瑾阳道:“会被反噬,习此道者至多活不过五年。” 虞渐若有所思:“倒是很适合想要复仇的人,练白妤怎么不去学?” 叶瑾阳听了,怒目而视。“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 虞渐也收了笑意,冷冷看着他:“怎么?这急着去阎王殿排队的招式你练大哥学不得,我就学得?” 叶瑾阳气结,撇开头不说话了。 虞渐盯着他俊秀的脸,暗自偷笑。叶瑾阳给她的感觉着实特别,她想跟对方轰轰烈烈地打一场,或者十几场?看他吃瘪板着脸的样子,虞渐心里愉悦非常。 天空中又下起细雨,虞渐沉浸在叶瑾阳被她揍个真切的幻想中,脑内剧场的男主角来到她身边,伸出双手护在她头顶。虞渐仰头看他。“这种挡雨方式是不是太笨了?” 叶瑾阳从善如流地脱掉外套,扔在虞渐头上,转身走了。 虞渐起身跟了过去。“要不要一起挡?我个子比你高,可以帮你搭着哦。” 叶瑾阳背对着她,一动不动,虞渐把衣服分了一半给叶瑾阳,低头看他。 “你刚刚骂了我不知道好歹吧?还不道歉。” 叶瑾阳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平静地说:“对不起。” 虞渐拉着他坐下,两人瑟缩在一件衣服里,叶瑾阳抱着膝盖,轻声低喃:“请不要伤害大哥。” 虞渐莫名:“我怎么伤害他?” 叶瑾阳转过头,目光灼灼。“也许您不会,但嗣音会。” 虞渐低眸。“你不能把公皙家的事说出去。” 叶瑾阳坚定道:“我绝不会。” 在嗣音的心里,只有死人不会,虞渐默默地想。 她岔开话题聊起了童年的往事,叶瑾阳也识趣地配合她,时间就在两人对过去的追忆中慢慢流逝。 当虞渐从肚子的饥饿程度推断应当已经快到晌午的时候,嗣音总算灰头土脸地从洞里出来了,叶瑾阳眼看只有她一个人,心下一沉,整个人绷紧了神经。 “大哥呢?” 虞渐意识到他紧张的原因,神色也有几分惊讶。 嗣音冷漠地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缄口不言,气氛正是剑拔弩张之时,练白妤的手从洞口伸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练白妤见这场面,表情也是一愣。“小叶,怎么对县主这样失礼。” 叶瑾阳连忙站起来,解释道:“刚刚下雨,我……” 虞渐把衣服披回叶瑾阳的身上,接过话来:“刚刚下雨了,我招呼小叶一起躲雨。” 练白妤笑着点头。“小叶不懂事,唐突了县主。这盗洞很难爬,空着肚子挖了一上午,本来想在墓室里等你们,又担心小叶跟嗣音打起来。咱们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 虞渐对吃饭保持着高度的热情,虽然只是几个烧饼,但还是大快朵颐了一番。吃饱喝足后,由嗣音带头、练白妤和虞渐居中、叶瑾阳殿后,四人排队往洞里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