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也把心放到肚子里了,说话更加和蔼起来,“那你看看让你表姐在村里也给人看看病成不成?不用去地里上工,也记工分,记满工分,怎么样?” “成是成吧,不过叔,这您也知道给人看病那一个人是不成的,你看镇上那药堂的大夫都有打杂的活计帮忙整理药材什么的呢,是吧?” 顾一辉这话一说完,周大平略一顿,就明白是啥意思了,那感情是要再谋划个轻省活了,也不瞒他,“可以是可以,不过最多有一个帮手。” “那真是太感谢叔了。”顾一辉也没想弄太多人进去,这村子地方不大,暂时是不可能的,更重要是你们一来全部人都不下地干活,那是会让人心里不舒坦的。 “那行,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去地里一趟,你要是有事直接过来喊我就成。” “行,叔您慢走,晚点儿我再去您家坐坐。” 周大平要走了,周红也收了话题跟着回去,说实话她聊的还真是意犹未尽,虽然这些年纪小吧,但是在一起说话就是让人觉得舒坦。不过她家小闺女还在大媳妇那看着,还是回去瞅瞅,别想她了,这小闺女还是最爱待在她怀里的。嗯,差不多时间也到点,回去顺便冲点奶粉给她吃吃看,听说这玩意有营养着呢,吃着对小娃子身体好。 “那成,婶子也先走了,待会到点了记得去食堂,婶子给你们留个位置啊。” “那感情好,多谢婶子了。” “甭客气甭客气……” 笑着脸将他们夫妻俩送走,邹茜玲他们五个这才有时间规整自己的东西。 其实这些拿出来的行礼基本都用邹茜玲在外头换来的袋子装了起来,这样其他人就不看见里头是什么,以后要往从空间里拿出些什么东西其他人也不会怀疑,毕竟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具体带了什么。 这栋房子是坐北朝南的走向,东屋房间最为宽敞,中间用帘子割一下可以成为两个小房间,西屋次之,隔壁是灶房,泥土石块砌成的农家大土灶,可以放下一口大铁锅,不过大铁锅没了,大炼钢的时候上头来人收了送到公社炼钢去了,少数几个没被送去的都在村里大食堂。 茅厕是专门在旁边围了个小屋子,里面的排泄物早被人挑去地里沤肥,留下个坑,两块模板横在上面,看着就觉得危险,邹茜玲觉得站上去可能需要一定勇气。 前阵子他们在山里生活的时候便秘了好多天,直到盖了茅厕,虽是简易版,却也比这个强多了。 没事,人生的意义就是不断去刷新下线,这个可以忍的……才怪! “骨灰,放点水清理一下茅厕,然后晓雪再用草药熏一熏,我带了木材,逗比把它劈成两半再弄一个踏板,上面那个都快散架了。”邹茜玲表示这茅厕不先规整一下不行。 张思乐很自动自觉边吃零食便用‘千里眼’扫视四周环境,给他们放哨,也好好了解一下这村子的大概构造。 邹茜玲还给她塞了纸笔,把大概的模样画一画,像村食堂,水井,河流这些重点标记,这样一目了然。 各司其职之后,她也到屋里去逛逛,看看家具还有哪些能用,不能用的要记下来,晚上过去让顾一辉跟村长提一提,要是同意了就去山上伐木,再让村里能打木具的帮忙造一造。 那床她检查得尤为仔细,毕竟是要睡的地方,万一蛀了坏了那就不能睡,怕晚上掉下来。她其实是个很在意自身安全的人。 好在这床还是不错的,目测没有危险。被婶子们擦洗干净过,看着也不旧,不过还是自己又拿着抹布擦了遍,总共有三张床,每一张都自己亲手过一遍。这大概是一种心里暗示,总是自己亲手弄好了或者极为亲近之人弄好了才成,别人总是不可靠。 她接受别人的好意,但内心从不轻易相信别人。 把床擦洗过后又仔细将屋里各处都打扫处理一遍。从前她不爱干这种活,往往是保姆做,甚至在外头租房子的时候还会请钟点工来,她挺不耐烦一切家务的,而现在,在山里生活一年,这些被人视为矫情的习惯基本都改了。 毕竟这请不来保姆,也请不来钟点工,要被说成资本主义作派。 而且不能放任他们四个人忙碌自己什么都不干,大家在一起就是要互相体谅互相照顾互相关爱,情谊都是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