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哈,别说跑车了,我们连盛老师一个车轱辘都买不起。”她拍着盛南枝的后背,安慰着,“我送你回酒店哈,谢老师的生日还有好些天呢。” 盛南枝可怜兮兮抬头,没忍住打了个酒隔,“我这么穷吗?” 小莫认真点头,无情地来了一句,“没事哈,等这部剧播了以后,你就能赚钱了。” 盛南枝:“小莫,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啊? ” 小莫拍着她的背,“咋好好拍戏,说不准你就爆火了,这辈子就指望了。” 盛南枝:“呜呜呜!我太穷了!我怎么这么可怜?” 谢听白回了酒店后。 淋浴的水喷洒在发从中,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耳边魔怔地响起盛南枝的声音,还有她每次凑到自己面前言笑晏晏的脸。 “谢老师,你刚喉咙动了一下哦。” “你不喜欢我,我好可怜。” “可是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颈处的肌肤像是一方染了霜雪的玉,眸子湿漉漉,藏着无尽水色,不管不顾地亲了上来,唇红的耀眼。 触感像是漂浮的白云,很轻,可又夹带着细微的电流,贯穿全身。 谢听白指腹不自觉抵在唇珠的位置,细细摩挲,可又骤然意识到自己做什么。 谢听白心烦意燥,反手关掉淋浴的开关,双臂撑在浴室的墙面上,水珠顺着手臂肌肉下滑,从弯曲的手肘处低落在地板上。 海潮席卷而起。 翻滚着拍打在岸边岩石上。 他有些……慌了神。 谢听白胡乱把泡沫冲洗干净,甩了下头。 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四溅开,就像他喷涌而出却无处安放的慌乱。 不过就是被亲了一下……而已。 第二日。 盛南枝睡眼惺忪,脑袋很重,太阳穴也突突的痛,脖颈酸的不行。 她双眼无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南枝?醒了吗?”小莫推开门脚步轻缓地走进来,却发现盛南枝一个劲盯着天花板看,“怎么了?还头痛吗?” 盛南枝掀开空调被,睡裙横至腰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 她胡乱抓着头发,坐起身,还不太清醒,“小莫,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小莫匆匆别开眼,低头盯着脚尖不好意思乱看,如实回答,“姐,昨晚我在楼下等你,你喝的烂醉,还是谢老师拖着你下来的,他那表情可吓人了。” 盛南枝总觉得哪里不对,“表情吓人?难不成我吐他身上了?” 下午两点,片场。 盛南枝换上一身墨绿色的旗袍,头发盘起,因为今天嘴唇有特写,唇妆化的尤其精致。 待会要拍的是黎栀和白劲重逢的戏,她和谢听白还有几个比较亲密的动作。 谢听白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拉长着脸,威慑无形,周身萦绕着一股恐怖气息。 有人从他旁边路过,都心惊胆战地放轻脚步,生怕发出半点声音。 唯独盛南枝拿上剧本,和往常一样搬个凳子往他旁边凑。 “谢老师,听小莫说昨天你送我下楼的,谢谢了……” “听小莫说?”谢听白嗤笑出声,放下剧本,黑白分明的眸带着点嘲弄,“怎么?醒酒就不记得了?” 盛南枝皱着眉,见谢听白表情不对,身子探过去,很是认真地问,“谢老师,我昨天干什么了?难不成真的……吐你身上了?” 谢听白寒着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也没干,离我远点。” 不远处的聂导走了过来,没有向往常一样叮嘱盛南枝,反而是看向谢听白,神情担忧,“待会的戏,就这么点尺度,你没问题吧?” 有那么一个瞬间,谢听白有种被人问他行不行的感觉。 谢听白抬起眼睫,轻飘飘地应,“我能有什么问题?” 聂导眉头一挑,“成,情绪一定要到位了,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出乱子。” 第10章 谢狗作死第十天 聂导戴着个麦喊:“来来来!今天咱们争取早点收工!” 盛南枝深呼吸一口,正式开始了拍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