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子让母亲吩咐下人打扫后,自然也就好了。” “六妹妹和郎君今日是在府上过夜,府中自然安排了新的去处,六妹妹莫要生气了。” 裴砚双腿修长紧实,步伐迈得又大,林顾宴就是个文弱书生,最开始他还能小跑着勉强跟上,到后面就气喘如牛面白如纸,还结结实实摔了一跤,闹得整个院子人仰马翻。 直到两人上了马车,林惊枝从没从裴砚薄烫怀中回过神来。 她双手紧紧抱着怀中画卷,低垂视线顿在裴砚秀致腕骨,和修长冷白大掌上。 “夫君。”林惊枝声音低低唤了一声,可“谢谢”二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裴砚垂眸看向她时,她却极快避开眼眸去,红唇轻轻抿着,眸色淡淡,也不知在想什么。 下一瞬,裴砚忽然俯身,在林惊枝震惊的眼神中,冷白掌心握上她的脚踝。 珍珠被绣鞋落在车厢里,接着是雪白的罗袜褪下…… 第35章 “夫君这是作何?”林惊枝蜷着足尖,往绣海棠花锣裙下缩了缩。 藏在袖中指尖,因紧张出了一层薄热湿汗,掌心潮热黏腻。 裴砚垂了眼帘,语调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翠玉阁外积雪未扫,你绣鞋罗袜都被浸得湿透。” “冬日寒凉,湿气入体,易感风寒。” 裴砚宽大掌心稳稳握住她小巧雪白玉足,脚踝纤细,肌肤犹如漆黑夜里悬于天穹的皎月,更似开在枝头摇摇欲坠的白玉兰,任人采撷。 裴砚眸色瞬间暗了数分,透出一种别有深意的薄欲。 这时马车压过路上石子,轻轻一晃。 裴砚顺着那股力道,拇指摩挲过白皙脚踝,掌心骤然用力把人扯进怀中。 “裴砚……”林惊枝惊呼一声,侧头回眸,小巧圆润下巴霎时绷紧,乌眸软得能溢出泪来。 盈盈檀口微张,呼声里还含着几分颤抖,像是被强行剥开最坚硬外壳的雏鸟,柔软脆弱。 林惊枝被裴砚抱在怀中,他胸膛炙热从衣料中透出,烫得她连足尖都暖了几分。 玉足蜷入绣海棠花锣裙下,纤细玉腰被他掌心勾着,她垂眸不敢看他,想要离得远些,可惜马车内空间有限,他不过是一探手就能轻而易举锁她入怀。 好在两人是马车车厢里,他也不会真的对她做些什么。 等出了西街狮子巷后,裴砚从马车暗格里翻出孔妈妈出门前就备好的鞋袜,微俯下身要给林惊枝穿上。 他应该是从未伺候过人,穿罗袜时动作小心却极不熟练,还因掌心用力,在她纤细雪白脚踝上,微微勒出了一道浅浅的粉红色印子,就像他前几日夜里与她做时,留下的深深浅浅齿印。 “夫君,妾身自己来。”林惊枝声音带着一丝浅浅的哑涩,仿若娇养在玻璃暖房里的牡丹花骨朵,含苞娇艳,还未彻底绽放,就已勾得人心痒难耐。 马车回府后,直接穿过二门进了内院,丫鬟婆子也不敢出声阻拦,最后在抚仙阁的垂花门前停下的。 裴砚修长指尖挑开车帘,视线落在地上扫雪后依旧有些湿滑的地砖上眉微蹙,虽只有几步距离,但也难免沾湿鞋袜。 这般想着,等林惊枝探出身子时,裴砚已理所当然上前长臂微探把她抱进怀中,大步往抚仙阁屋中走去。 “夫君,外边丫鬟婆子都瞧着呢。”林惊枝瞳孔微缩,攀在裴砚后颈上的掌心稍紧,语调不如往日镇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