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伺候的,你们都嫌我手脚脏.......” 宝翠气的冷眼骂她:“大姑娘说得对!你心思恶毒总有法子寻着机会,如今还往我们身上扣屎盆子了?!药可是从你香囊里找出来的你还敢狡辩!” 便是连常老夫人也跟着骂:“定然就是这个婢子,被我骂了两句怀恨在心!来人啊——把她拖下去杖毙了去!” 只宝珠想了想,终是忍不住跪下来替香绢说话,“老夫人,奴婢觉得香绢说的不错,方才瞧见的雷公藤那般细碎,怎么抹去勺子碗壁上?且,且您......您喝药的那碗勺都是大姑娘送给您的,成套的均窑白玉瓷,奴婢与宝翠两个给您取的碗盛满的汤药,抹上了不知名的黑粉奴婢与宝翠难不成是瞎子瞧不见?怎敢糊弄老祖宗您?”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将眸光移像如今唯一一个摆脱不了嫌疑的常大姑娘身上,却也觉得不是她。 她毒害自己嫡亲祖母做什么? 且方才她句句话都说到了点子上,若是凶手,这般胆大? 定然是误会了,毒许并不是从汤药里加入的,那是从何处...... 府上的饮食多是公中厨房送去的,且老太太胃口小,糕点瓜果什么的向来吃不多,吃不完的都是赏赐给贴身丫鬟,什么毒能单单毒到老太太? 宝翠被宝珠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她忽的想起一事来,企图将功补过:“我记得了!今日大姑娘给老夫人喂汤药时,正巧外院丫鬟嗓门太大,大姑娘手抖撒了大半碗的汤药去了地毯上,后边便是出了这等事,我们都没时间撤换下地毯——” 珑月与郗珣二人听着许久,珑月仿佛明白过来。 这是郗珣给常岱的一次机会,若是他瞻前顾后,必当护不好珑月,更别提做一个父亲了。 郗珣只会将珑月当场带走,此后与常府再无瓜葛。 常岱糊涂了许多年,这回倒是做了一件正事,他以手拧着鼻梁,叹息道:“去将那毯子送来。若是不错,药就下在那里。” 他话说的十分笃定,闹成这般,他已经对常令婉冷透了心。 常岱看向常令婉,眸光中没什么感情。 甚至他还未听见证据,便直接定罪道:“给你自己留些面子,主动认罪同你祖母请罪去吧。” 常令婉额头冷汗从鬓角滚滚落下,这回便是满府的人都看出了不对劲来,二夫人连忙将自己的小儿子拉的与常令婉远了些,一群女眷吓得将孩子拉回自己身后。 男丁们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脸的惊讶。 倒是看不出来,大哥的意思是他这个女儿做的了?怎么会....... 老夫人不得人心是因为她偏心固执,可还不都是偏心她去了?! 最备受老人喜爱的孙女,最终是下毒企图毒害老人的元凶??! 事已至此,常令婉仍是装糊涂,她流着泪抽泣道:“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女儿?女儿为何.......女儿为何会毒害祖母?纵然真是药里有毒,也绝不会是女儿下的!这世上只有祖母对女儿最好!女儿为何要毒害她?......香绢、宝翠、宝珠一个两个可都不是女儿的人......女儿一个姑娘罢了,日后是要嫁出去的,如何能拉拢得了她们!下得了毒?” 常岱听她又想攀扯起几房夫人与李鸾,懒得动手打她。 却听常令婉仍嫌不够,竟又攀扯起珑月与燕王府来,“那香囊怎么来的?会不会我们都冤枉了香绢?根本老太太就没有中毒,自始至终也没人下毒,不过是要给她的鸟定罪罢了,不用说如今那地毯上说不准已经是有了罪证——” 常令婉话未说完,常岱忍无可忍起身一脚朝她踹下去,那一揣没有丝毫留情。 常岱儒雅文弱,身量却不矮,年轻时也是文武双全,这一脚竟然直接将常令婉往后踹出两米。 一声闷响,仰头倒了下去。 只见常令婉半天爬不起来。 老夫人颤抖着手,“老大、老大........”半天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常岱叹息道:“这么些年,府里上下对你都是疼爱,却不想养出了个畜生来,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