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旭的报复并没有完, 还在持续着。 安宁向学校请了假,让江陶呆在家里头,她天天去学校一呆就是一整天, 要求学校给个说法还她儿子公道。 一连去了好几天,学校松了口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安宁早就对学校的态度非常不满, 当然不会轻易妥协, 持续闹着。 班主任被折腾烦了,对安宁道:“我理解你的心思,在厕所欺负的那几位小朋友家长不简单,他们愿意给你一点经济补偿是最好的了,你还想要什么赔偿?” 态度略微敷衍,安宁指着班主任的鼻子骂:“我儿子以前学习成绩可好了,现在成绩差劲的要命,就是被这群学生给害得, 身心都遭受损害,光赔偿有用?我给你们那么多钱, 你们是怎么管理学生的?!” 班主任头疼地道:“那您还想怎么样?我已经代表小朋友和小朋友的家长给你道过歉了,也赔偿了钱。” 见安宁一脸不忿, 班主任回忆起校长说过的话,转了个弯, “那群小朋友家长不是一般人, 你也都不过他们。再说了, 小朋友小打小闹很正常,你要实在不放心, 可以帮他办理转学。” 这所学校是当地的贵族学校, 安宁为了他儿子上一个好学校, 托了不少关系花了很多钱才弄进去了他们年纪的重点班。 这儿的老师教学经验丰富, 全是重点大学毕业高学历的,培养出来的孩子未来都能够顺利考进重点初中,安宁怎么情愿申请转学,她就是出不了这口恶气。 僵持不下间,安宁只能退一步,“你跟我保证,以后都不能够再出现这种状况,如果还有,我一定去教育局告你们!” 班主任松口气点头:“好好好,我一定严厉地跟小朋友们讲。” 有了保证,安宁重新把江陶送去了学校,每天放学安宁都会问有没有人欺负他,江陶摇头说没有,身上也没有伤了。 安宁逐渐放心。 但那是她以为的。 半点大的孩子心智不够成熟,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要是有人拐着弯引导他们做些坏事,非常容易。 学校的孩子对江陶的暴行仍旧持续着,只是换了种更加隐蔽的方式。 在学校没有人理会江陶所有人都不跟他说话,他上课的书经常被弄丢,笔永远都被摔断水,凳子抽屉永远都有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班主任偶尔会出面帮他,要求是不能够告诉他的妈妈,否则就把他的课堂成绩考十几分的事情告诉他妈妈。 安宁是最在意江陶的成绩,一次课堂考考不好都会拿来说教,江陶成绩越来越差,差到在班里排名倒数,他不敢让安宁知道,只能隐瞒在学校里的所有事情。 就算不隐瞒,学校里的那群孩子也会用另外一种方式折磨他,安宁不肯转学,江陶说了也是白说。 这些情况安宁通通都不知情甚至没有察觉,她眼下面临更大的困境。 安宁从前靠着徐庭旭给的钱和江言清的资助活得很肆意。 现在,徐庭旭没了威胁不会再给她钱,江言清也死了,她的钱花得差不多了。 从结婚到现在安宁一直是标准的家庭主妇没有工作,现在钱成了最大的问题。 不过她有的是办法。 安宁在家里画好了妆,穿得花枝招展去了某个会所,她打算在这里赚外快,这是赚钱最快最轻松的途径。 会所的老板她认识,是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年轻的时候追过她,当时她嫌弃那老头没钱,如今飞黄腾达了也没忘了她,替她安排了一份工作。 会所是有漂亮的小姑娘,可哪儿有她豁得出去,一个晚上赚得外快还是挺多的,安宁一天的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