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况,他一概不理。 徐母没办法,找来了国内治疗心理疾病的专家。 专家对徐庭旭的病情也无可奈何,说徐庭旭拒绝医治。 徐庭旭靠着吊瓶维持着基本的生理机能,徐家上下愁得一点办法也没有,直到徐母弄坏了徐庭旭的橘色毛衣。 那天徐母和医生谈了病情后,回到房间替徐庭旭整理东西,发现徐庭旭的橘色毛衣缩水了,她并不在意的把毛衣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直躺在床上的徐庭旭忽然发了疯,从床上猛地起身捡起毛衣死死抱在怀里。 徐母解释:“毛衣脱线缩水严重,妈给你换个更好的。”伸手过去拿,激起徐庭旭更加恶劣的反抗。 他仿佛不认识徐母,朝着徐母喊叫着,朝徐母砸东西。 徐母被吓坏了,被赶来的医生护士压制着打了一阵镇定剂解救了下来,胸前仍旧死死捂住毛衣。 徐庭旭的病日益严重,出现了厌□□神恍惚,成日抱着他那件橘色毛衣浑浑噩噩地过活。 徐父来医院好几趟,他身边的朋友害怕真出了事,才对徐家说出了江言清的事情。 “徐哥和他一开始真的只是玩儿玩儿,那人还拍了那种东西威胁徐哥要钱,这种人怎么配和徐哥在一起?后来好像是飞机遇难了,死了。” 徐父拄着拐杖,狠狠锤着地面,冷冷地道:“简直是胡闹!喜欢一个男人就算了,喜欢这种男人!” 徐母哭着叫喊:“还不是你对儿子不够关心,一天到晚想着你那破公司,否则他能成这样?” 徐父烦闷地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思量片刻,妥协着,“去联系那个江什么的人朋友,看他们有没有江什么的消息。” 人都死了能有什么消息? 秘书不敢啃声,只能照办。 三日后,濯经杨来了。 濯经杨瘦了一圈,他面容比徐庭旭好不到哪里去,见到躺在床上的徐庭旭鄙夷了一句,“装模作样。” 他找了张凳子坐在徐庭旭的病床旁边,对徐庭旭道:“我本来不想再见到你,你母亲给得实在太多,我替江言清看看你到底混成什么德性。” 床上的徐庭旭开始有了反应,目光不再无神,他盯着濯经杨看。 濯经杨自顾自说着:“我通过别的方法把他的东西取回来了,这些东西你别想要了。” “我在他背包里发现了大量的安眠药,应该是医生给他开的,他没吃放着,”濯经杨说到这里,无奈地笑了一下,随即哽咽,“他大概想帮我做完事后自杀吧,安眠药自杀的死亡概率其实并不高,死亡过程很痛苦不是电视剧常说的无声无息。” 濯经杨想象着江言清的模样,低下头看着徐庭旭,“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自杀吗?” “因为你。” “我是个医生做不出看着病人活生生的死,但我也不想你痛快地活着。” “我想让你一辈子痛苦的活着,所以你不要治疗直接出院吧,带着你那半死不活的病,天天思念江言清就这么苟活着。” 床上的徐庭旭因为心太疼了,指甲死死陷入手臂的中,手指满是血痕,他还是没有做声。 “我想你没有关注过他生前一段时间到底是怎么过的吧,他生病了,极难治愈的疾病,所以他求你陪他去医院,他害怕一个人在医院治病。” “后来知道了那卷录像带的事,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问他,五年了没有问过他,他从前应该很喜欢你,所以对你失望了。” “再后来录像带的事被他母亲给揭发了,他面临了大面积的网曝,被人砸鸡蛋,他奶奶去世了,你知道他心里多绝望吗?” 濯经杨扯着嘴角,鄙夷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徐庭旭捂着双眼,无声的哭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