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宗真特么有钱,两个小时的飞机坐下来后,人家出了机场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又回来了。 出租车司机看着计价器上的数字不停的往上窜,嘴巴都裂到了耳后根了。 不过每到五百块钱的时候,出租车司机就会将计价哭归零,让冤大头付了钱再重新打开。 就这样,花了绝对比机票还要贵几倍的钱,壕得毫无人性的温藉又回到了水帘市。 这一回来,温藉先是直奔杨盼璋在水帘市的住处,在给门口保安塞了一个大红包后,确定了杨盼璋已经数日没有回来后,这才又转道他处。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温藉花了些钱,还真从娱记那里知道了杨盼璋的消息。 从娱记手里买艺人的消息,这还是杨盼璋以前透露给他的。这会儿子再回馈到杨盼璋身上,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在娱记没将消息送来之前,等待的时间里,温藉并没有住进酒店。因为酒店住宿需要身份证登记,离家出走的温藉自然不敢大意。 不过做为水帘市土生土长的大少爷,自然知道什么地方既可以住宿又不需要身份证登记。 于是地头蛇温藉打车去了一处他平时觉得档次不够不怎么肯来的中档会所。 这样的会所,可以吃饭,也可以唱歌或是商业会谈,情人私会。 只要给的起钱,服务员还会负责帮忙放个风。 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 温藉大手笔的包了一个vip包间,没叫什么公主少爷,只让服务员送了些吃食就将人打发了。 在这个会所等了差不多一天半的时间,温藉就从娱记那里得到了杨盼璋的消息。 在知道杨盼璋消息的同时,娱记也买一送一的告诉了温藉这么变态的电影是谁搞的鬼。 知道背后是温柔的影子,温藉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女盆友会受到什么刁难。 这一刹那温藉对杨盼璋的怀疑全部被他所谓的心疼代替。 结了帐,马不停蹄的奔过去,正好看见他心爱的女盆友正在扮演活死人。 看着飘浮在浅蓝色液体里的杨盼璋,再看着披散在水里像水草一样的长发,温藉那个心疼呀。 冲动的朝前跑了两步,温藉站住脚将一旁的灭火器拿起来就朝着玻璃试管砸去。 ‘哗啦’一声,‘困住’杨盼璋多日的玻璃试管就此碎裂,里面带着淡淡臭气的蓝色液体也顺着碎裂的玻璃试管流了出来。 现在天气虽然变冷,但屋里却已经开始供暖。杨盼璋每日都要泡在蓝色液体里,时间一长,那水可不就臭了呢。 为了节约成本,再加上出资的大佬极为‘吝啬’,所以…… 温藉出现的太突然,动作又太迅猛,整个剧组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试管已经碎了不说,那个蓝色的液体也都流得满地,一地的设备和电线全都被泡在了水里…… ‘啊’ ‘啊’ ‘啊’ 哦,对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不是杨盼璋,也不是温藉。 演员们都穿着隔缘的实验靴,工作人员则在第一时间跳到了高处。所以被水电到的人除了温藉就只有杨盼璋了。 杨盼璋浑身是水,被电的哆嗦打摆子。而离试管最近的温藉则直接被电得口吐白沫了。 “拉闸,拉闸呀。” “对,快拉闸,打120,快点,快点。” 一片混乱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