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么?她红红的穴被漆黑描金的扇柄紧紧堵住,含弄着扇子一开一阖。那男人掏出分身弯起她一条腿,红色的分身在小腿肚里进进出出,磨了一阵他腰腹一紧,一大滩白色的沫子喷薄而出滴滴答答打湿了她的腿。 四姑娘的脸和发烧一样红,他并不想放过她。一边摸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一边问熠王干得她舒服么,她的长兄长姐知道她正承欢于他身下么? “四姑娘的二哥说本官是太监,本官心好痛,明明本官的宝贝也挺精神的,是不是?” 袁彦卿的手拖住她的雪峰,她的胸很白很嫩,握在他的掌心就像捏一块软软的团子。 四姑娘被他按住竟顺从地迎合他,呢喃着让他给自己更多。袁彦卿拔出扇子将刚射过的棒子抵在她颤巍巍的肉瓣上。 她气若游丝地说不要,袁彦卿咬住她的耳骨让她再说一次。 她说要。 袁彦卿随即笑说熠王插过的女人,他不要。 她有些恼怒,报复似的,夹住他的大蘑菇。 四姑娘的穴肉一开一合的,主动用花瓣撩拨那肉棒。袁彦卿忍不住把她抱起来,坐在朱红色箱子上,掰开她臀瓣将整根棍子捣了进去。她一声浪叫,松软的乳房随着腰部摆动在胸前一跳一跳的。 我没有闯进去,只感到眼底有一团火,刺痛着,将窥见的两个人影缓缓烧尽。 四姑娘又调整角度她背对袁彦卿坐在他的腿上,双腿被他的长臂勾在手上,能完全看到肉穴被肏开了,深红的肉棒堵住了她的花穴。噗呲噗呲往外溅水。袁彦卿用指腹摩擦她的小核,她腰一直抽搐起来,肉壁紧紧旋住肉棒,袁彦卿抖了一下停住了,随后肉棒又在她体内狂插了几下,深色的蛋撑开了入口。 棒子滑出来后,腿中深色的窟窿缓缓涌出浓稠的精液。她的身体还在激烈的颤抖着,袁彦卿像条狗靠在她背上喘个不停。 是属于那男人的腥臭浊物。 我心中说不出这滋味,双腿却僵直一般无法向前迈进一步,哪个男人会真的爱上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而我胯下的阳具也有了反应,热呼呼的液沾湿顶部,裤子里黏糊糊的。 坏了。 若先走入房内的人是我,她会这样对我么?她和袁大人,不才刚相识不久?不是么? 原来,即使是在这样再平凡不过的情感面前,我也只是道影子。野草已无根,风中自飘零。她若是那风,该有多好。 袁彦卿笑说他本只想逗弄她一下,四姑娘怎么就认认真真做了全套?她一只脚搭在在他绵软的阳物前缓缓勾起,说袁大人可不能白来,得帮自己把货好好点一点。 袁彦卿边穿上裤子边笑说她是匪贼,是强盗,自己被她污了清白,还要给她当驴做马。她脸上却如死灰一般苍白。 她告诉他,不要多想,他那日赶过来救人她回个谢而已,袁彦卿问她这样就要肉偿么?四姑娘怎么随便用了个蹩脚借口。再说门是蘅大人砸开的。 她摇摇头说,不管怎样,凌心为自己受伤她会难受的。 那狗官笑说,我也为你在城里奔波,怎么不多关心我? 她一拳砸在那狗官的小腹上,让他别捡了便宜又卖乖。 我心口颤抖着,不,是我的手在颤。我了解的她,是个会温柔的寻常女子。而不是在这个狗官怀里曲意逢迎,溺毙在欢情里的女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