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的,于是他赶紧请韦尔曼坐下来。只不过他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说什么,一旁的佐佐木到一竟然不管韦尔曼是否会中文,已经开始用中文嘮嘮叨叨地抱怨起来:「领事先生,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中文,因为我会的外语只有中文。所以如果您听的懂,那就麻烦你替我像王主席转达我个人的不满。」韦尔曼待在中国都快五年了,加上他本身很好学,中文当然很好,于是他点点头的说:「没问题,请说。」 币原喜重郎都来不及阻止他,佐佐木到一语速很快地说起来他的不满:「我们不是无条件投降,我认为王家没有必要又是飞机又是大砲、坦克的恐吓我们。另外中日衝突是双方面的问题,我们和王家的衝突也是,怎么能他们一路开条件,完全不让我们表达我们的看法呢?毕竟我们是终战,不是投降…。」巴拉巴拉,佐佐木到一一开口就完全停不下来,一口气讲了十五分鐘,讲到开始重复王家的威胁时,才被韦尔曼打断。 韦尔曼先是安抚的用中文说:「我了解,我了解,任何国家代表在谈判的时候遭到武力威胁,都是不大愉快的。我相信你们以前和中国谈判的时候,动輒演习或下最后通牒,应该也让歷任中国政府非常不爽…。」话讲到一半,竟然已经没有安抚的意味,而是开始揭日本政府的疮疤了。币原喜重郎和佐佐木到一面面相覷,同时暗道:「这样还能愉快的谈下去吗?」 但韦尔曼非常老练的用外交官的手腕转移话题地继续说:「所以我认为这些都只是显示肌肉的手段,不会妨碍谈判真正的过程。我相信你们应该是比较希望听到解决当前困境的方法,而不是在意哪些不可能伤害到你们幼小脆弱心灵的武装展示…。」这段话更是让币原和佐佐木脸色发黑,心中暗恨:「如果不是你们德国距离太远,我们来单挑看看,看谁是幼小又脆弱的心灵?」假如币原和佐佐木知道原时空纳粹德国短时间就横扫欧洲大陆,不知道他们敢不敢在心中发出这种狠话? 不过至少目前明面上两人不要说狠话,连顶撞韦尔曼都不敢,他们不知道德国特使的来访是否根本就是王绍屏设下的陷阱。一阵沉默之后,币原喜重郎不愧是老牌外交官,立刻不带负面情绪地用英文问道:「德国的朋友们,你们能给我们小小的日本什么帮助呢?」佐佐木虽然英文不是很好,但从几个关键字和币原喜重郎再次露出諂媚地表情,他就知道这位老先生再次弃他于不顾,从昨天巴结王家人之后,现在又开始逢迎德国佬…。不过,为了大日本帝国的未来,他也只能把脸拉下来,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但却不能做什么,不然他就是帝国的罪人。 韦尔曼拿出一份清单:「我们可以向贵国採购这些东西,还有我们将会在中国和自由联盟採购一些重要的东西,但听说南海,还有麻六甲海峡有许多海盗,你知道的我们德国被解除了武装,我们缺乏海军来护航。如果你们愿意,我们愿意付出丰厚的护航费用,请贵国海军保驾护航。即便不算哪些採购商品,光是这个护航费用,也足够支付你们赔款的利息了。」 币原喜重郎心里有点不爽:「德国佬还真会趁火打劫。」虽然心底这样想,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接过韦尔曼手中的清单。他本来还有点随便的瞄一下手中纸上的内容,但不看还好,一看就让他吓一跳,不禁大声叫出来:「什么?帮你们建造军舰?」 韦尔曼微笑地点点头:「日本是世界排名第三…喔!现在应该是第五了,毕竟自由联盟和中国的造舰计画都比贵国强大很多。不过也是因为他们的造舰计画排得满满的,多次婉拒了我们总理的请求,所以我们决定将这项秘密合作,留待给我们亚洲另一个亲密的朋友。我们会派出工程师和技师和你们共同研究最新的技术,不过还希望你们保密,毕竟在巴黎和约中,我们是不可能拥有四艘航空母舰、六艘主力舰的。而帮助我们建造这些战舰的利润应该能让你们支付更多的赔款吧?何况还能帮助你们增加不少工作机会呢!」 币原喜重郎脸上的表情和他频频点头的肢体动作,已经出卖他内心的想法了。但他仍假惺惺地说道:「这…我会回报东京,让他们考虑的…。」但又怕这笔大生意跑掉,开玩笑,四艘航母、六艘战列舰,还有17艘高速巡洋舰或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