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离开之后,王绍屏有点失魂落魄,让从震惊恢復过来的夫人团对此感到十分忧心,纷纷询问王绍屏怎么了。王绍屏苦笑的说:「原来我早该死了!」小咪一脸不悦的说:「老道士胡说,夫君怎么能相信!我们现在一家人不是好好的。」王绍屏看着九姊妹,忽然想开了的说:「对!我们一家人活的好好的,要一辈子开开心心。」九姊妹的心情和王绍屏是连在一起的,王绍屏一开心,九姊妹就跟着欢呼。一行人就又开始逛起街来,把神祕老道士的话全拋到脑后去。 但困扰不只神秘道士会带来,满庄的王绍源的紧急通讯,带来更大的烦恼:满庄的生化机械兵团和中央派来的几个人发生衝突,中央的人员全都被制伏,关了起来。于是一行人匆匆忙忙搭车,返回停在旧金山郊外的飞艇。 在回到飞艇之后,接通了王绍源的视讯,听着王绍源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昨日我们接获专田盛寿转告南云造子的消息,知道日本驻屯军将一批军火交给沂水县的地下党分子,打算用来对付我们。由于事先得到消息,我们封锁了沂水附近工业区的通道,暴乱分子见无机可趁;便转而就近突击了崖庄保安队,之后裹胁崖庄保安队队员及附近村民,人数从300人膨胀到1500人,于是转攻沂水县城。 韩復榘在和我联系之后,知道山东特区安全无虞,于是赶紧派兵增援沂水城。我教导团也进行紧急动员,以防运其昌旅失利,导致特区周边不安。但钱大钧和俞大维各接获一封中央电报,要他们即刻接管装备所和所属教导团,其中技术团里的叶秀峯和姜毅英两人意图闯入禁区,和机械战士发生衝突,首先被制伏,已被关押。接着是钱大钧,因为我们没有将钱大钧列入忠诚计画,所以他大吼大叫拿着电报,要求教导团全部归他指挥。我们电晕他之后,目前把他送回满庄医院戒护。俞大维倒是比较冷静,他认为中央这封电报大有问题,因为一个小县城叛乱,不足以干扰装备所的工作,于是他自愿锁在自己房里,等事态明朗。 但下午一名自称是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特别训练班班主任,名叫康泽的傢伙,带了一批武装人员,陪同国民党山东省党部常委张苇村,来到泰安招待所,说是要来协助钱大钧接掌教导团;同时在威海卫也有五名国民党威海区党部委员邱瑞荃、黄海泉、卜文、王信符、丛璦珠等人也带着武装人员要求接管威海卫海军基地、第三舰队和海军陆战队。以上人员,在对方採取武力对付我方之后,全部加以制伏,现在都囚禁中。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请指示。」 目前这个情况让王绍屏很头疼,他没有想到和中央这么快就得撕破脸。原本在他的构想当中,是没打算和中央政府正面衝突的,最多就是见招拆招的赖皮罢了。 在他来看,即便后来出自强国很多资料抹黑了民国时期的国民政府,但是最后委员长还是很有诚意的办了选举。即便他在台湾走上独裁之路,可最后这个政府仍然朝向民主化发展。他认为只要民智大开,经济走上轨道,民主浪潮必定很难阻挡,即便后来强国也压不住民主的呼唤,最后还是逃不出这样的结局。否则大宇宙探索时代来临,它也不会放弃原来台海争端,採取了当年苏联邦联制的概念,联合东南亚各小国,甚至也放任台湾自行发展。 民主就是一种以人为本的思考模式,能够容忍大部分人类间的差异。比方说廿一世纪初期台湾通过多元成家法案,承认了同性恋的婚姻。许多保守主义者认为这是促进社会堕落的根源,但多年以后就发现世界没多大改变,异性恋依然是主流,但社会许多特殊族群少了无奈的悲哀,社会更加温暖、祥和。 人类很多争端,在多年以后,甚至要歷经过砲火洗礼,大家才发现那时候的争执是多么幼稚。民主制度有个好处,少数的意见,甚至是极少数的人,他们也有合法的方式能够发声,即便一次、两次不被主体社会接受,但总有机会说服更多人支持,不至于走向极端。人类也才能採取更多元的制度与政策去化解彼此的不同。犯下不可改正的错误少,或者应该说付出的代价能收到较多的反省,未来改正的机会大,人类才有更多的可能迈向进步,成就更理想的世界。 但是这种观念在刚刚脱离君主制度的中国来说,共鸣还是很少的。这好比谈判,学过谈判规则的对手,比全然无知只会瞎缠蛮搞的对手好谈的多。目前王绍屏就是陷入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