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年的药,每天早上,他准时端着一碗药出现,简直比我的姨妈都规律,而晚上则是脱光了躺在我身边,抱着我入睡。 天哪……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正常分泌着性激素的女人,这对我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 有一次,睡觉前他身体很凉,我觉得他有点要着凉,便拢紧了被子抱住了他,没想到就是这么一抱,似乎给了他什么暗示一般,渐渐地他胆子大了,有事没事就往我怀里钻,有一次竟问我:“妻主可以摸摸我吗?” 我伸手打算抱他,谁知他便拿着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我……忍住!一定要忍住! 之后就还是如此,不过他不会再问我了,要摸就是直接抓着我的手摸,摸完脸摸鼻子,摸完鼻子摸胳膊,摸完胳膊摸胸口……渐渐地就开始剑走偏锋了,有一次半睡半醒间,我摸到一个柱状物,他轻声叫了一下,吓得我立刻收回手,却被他抓住了,只能继续摸着他那个地方,听着他在我跟前娇喘闷哼,他真的太会叫了,撩得我欲火焚身。 我想揍其一顿,让他知道我可是不好惹的,可抬头看见他皱着眉,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还是……算了……小美人一定忍得很辛苦……又如此顾惜我的身体,罢了,不过就是借用一下我的手……给他用就是了…… 此事之后就成了常态了,他的性器热得很,上面还能摸到血管膨起的纹路,每次我这么摸他,他都在我耳根前喘啊喘的,渐渐地竟然伸着舌头舔起了我的耳朵。 他的行为总是变本加厉。有一天,我在睡梦中感到一阵阵的瘙痒,有什么东西涨涨的,我睁开眼睛,感觉到私处有些异样,掀开被子,眼前的景象让我吃了一惊,他正掰着我的大腿,把头埋在我腿间,我能感觉到有个滑滑的,湿热的东西舔进了我的私处,在甬道里来回搔刮着,寻找着我的敏感点。 “唔……放开我……嗯……别……别……啊……” 我想阻止他,却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更加兴奋了,舌头更往深处探寻,手指也不停地拨动着我的阴蒂,两方夹击,直接把我送上了高潮。 我喷了他一脸水,躺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四肢无力,他舔舔嘴角,转过来看我,发现我没有力气后,又掰着我的腿来了一次。 我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可以这么灵活,撩拨着人心尖直痒,那一刻我只想让他插进来,但已经我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持续地舔着,让我上了天。 自那以后,这也成了常态,我不肯与他发生真正的关系,他就或抓着我的手摸他的性器,或来舔我,真的是除了没有插进来外,其他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二十九) “这是什么东西……?!”我吓得浑身发凉,用手揪住那个细长的条往外拽,本以为可以轻松地拉出来,谁知上面沾的黏液让我没捏住滑掉了,反倒是因为这个动作,剧烈的酸麻感再次袭击了我,让我有一种阴蒂被牙齿咬的感觉,不过这个感觉是发生在阴道中的。 我很害怕,颤抖着,不敢再碰它。 它好像是从我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不是被人塞进去的。 “晚镜也不知道啊……”说着,他弯腰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我又忍不住仰头呻吟,他笑道:“不过一舔这里,妻主的反应真可爱,晚镜要多多疼爱它才行……”说着又要舔,我直接把他的头揪了起来:“不要乱动!” 他的舌尖还在翘着,听了我的话,收回了舌头,撇撇嘴:“妻主,你不肯和晚镜圆房也就罢了,如今晚镜想让妻主快乐一点,都不肯吗?” “不是……”我很是脱力,高潮过后的四肢相当疲乏,我稳了下气息,道:“这不知道是什么个玩意儿,不要乱碰,明日找大夫问问……” 他眨眨眼睛,又看看我的下体,不可思议道:“妻主,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无力道:“我真不知道……”开玩笑,这半年你看我下体的次数都比我自己看下体的次数多不知道多少倍!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他凑过来,撬开我的嘴巴,把软软的舌头伸了进来,他刚舔完我的下体,又来跟我接吻,我觉得好脏……但又不能说,他勾着我的舌头,舌尖绕动着,时不时再摩擦一下……这种动作……和他刚才对我下面做的是一样的……他…… “这个叫阴舌。”一吻结束,他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灼热欲望,又舔舔我的嘴角:“妻主长出了这个,意味着妻主的身体可以自主避孕了,我们可以圆房了……” 说着他就抬身上来,粉嫩的玉茎翘得很高。和他瘦弱柔美的外表不同,这根性器长而粗大,用两指圈住也只能套住一个龟头,这般粗壮的性器长在他身上,甚是不协调…… 我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他摇着腰用性器轻轻蹭蹭我的小腹,笑着引诱我:“好妻主,摸摸晚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