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陈予锦你怎么这么自恋,我是想提醒你佛门重地穿着正经一点。” 陈予锦哼笑了一声,懒得拆穿她。 几人真进了佛殿后就没这么跳了,怕吵吵闹闹的显得态度不尊重,宁悦每回进寺庙就求老两样,一求家人平安健康,二求自己学业顺利,现在多了一个,三求和陈予锦能顺顺利利。 陈予锦这回破天荒地也虔诚地许了愿。 宁悦等他许完后才问,“你许了什么?” 陈予锦半开玩笑地说:“许天下太平。” “?”宁悦惊讶地问,“真的假的,你许这么大?” 陈予锦点点头,手懒懒地搭在宁悦肩膀上,虚揽着她往外走,他清爽的嗓音和阳光一起落下来,“天下太平我们才能无忧无虑。” 宁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着给他鼓掌:“您真伟大。” “我不伟大,你别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陈予锦微微低头笑,“我这人没什么太大的志向,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这辈子只希望在能力范围内为社会做点贡献,当个比我爸优秀点的企业家,做出点不大不小的成绩。” 宁悦叹了口气,阴阳怪气:“富二代就是不一样啊,目标是当个平平无奇的企业家,不像我,目标是当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 陈予锦没好气地揉她的头发,他还有后半句没说,他希望到了八十岁,宁悦也能无忧无虑地在他面前笑,这就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愿望。 离开松赞林寺后,几人就回了民宿,本来想找个地方吃东西,但老板热情地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采蘑菇。 除了宁悦小时候跟爷爷一起采过蘑菇外,其他人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一听便来了兴趣,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兴致冲冲地和老板一起上山了。 前不久下过雨,山里蘑菇长得茂盛,就是种类太多,他们根本分不清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好在在场都是数一数二的学霸,老板简单教了一下,便记住了一些能吃的蘑菇样子。 只有梁思源一个人看着满山的蘑菇抓瞎。 “弟弟,你帮帮忙和我一起,帮我认一认。” 陈予锦弯腰把一个蘑菇丢篮子里,出主意说:“你看着喜欢都采上就行了。” 梁思源快高兴哭了:“弟弟,你这么相信我的直觉吗?” 陈予锦睨他一眼,“我的意思是,反正捡蘑菇又不会中毒,你随便捡,反正我们不会吃。” 梁思源:“?” 看着他一副如遭雷击的样子,宁悦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你跟你哥一起去捡,我这边没问题,都记住了。” 陈予锦摇摇头,“没事,你不用管。” 他走过去,把自己的篮子递给梁思源,“这里面都是能吃的,你比对着捡。” 梁思源收下篮子,感觉自己又行了,他就知道,他弟肯定不会这么无情无义! 捡了一个多小时蘑菇,几个人的篮筐都装满了,回去就借老板的厨房顿了一锅蘑菇汤。 他们定的这民宿在小镇上,但不临近马路,反而靠近一片草坪,李石译和杨灿吃饱了没事干,借了老板的羽毛球拍去草坪上打羽毛球。 至于陈予锦,在给宁悦编彩辨。 本来宁悦是想和高雨婷杨灿一起去集市上找人编的,但陈予锦只看了一眼就说自己会,让她买点彩绳回来自己编,最后的结果就是,高雨婷和杨灿早就编好美美拍过一轮照了,宁悦还在等陈予锦学。 她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一边看高雨婷他们打球,一边由着陈予锦折腾她的头发,因为没有镜子,所以她也不知道陈予锦编成了什么样。 “行了,我现在就开始。”陈予锦放下手机。 宁悦难以置信地笑:“搞了半天你还没开始啊?那你刚刚干嘛呢?我感觉我头发都被你薅秃了。” “刚刚看样式。”陈予锦一边解释,一边撩起她一缕头发,温暖的指腹擦过宁悦的头皮,让她忍不住激灵了一下。 “你要不会就别勉强啊,我不会笑话你。”宁悦担心地说,“这玩意编得不好就很像彩色的拖把。” 陈予锦哼笑一声,认真地给她缠上彩线,“放心吧,肯定不像拖把,毕竟你哪有拖把那个发量。” 宁悦:“?” “我发量少都怪你。”她捡起落在肩上的头发举给陈予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