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皇后也卸下姿态,斜倚在椅背上对着还在装鹌鹑的楚云镜说:“行啦,都走了,别在那杵着了。说说吧,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想明白没有。” 楚云镜闻言,这才意识原来原身和皇后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自己并不知内情,所以还是不敢开口答话,生怕露馅。 皇后看她不言语,只幽幽地叹口气:“不是之前都想好了吗?老师还在牢里,皇上那里我觉着气已经消了,现在只差一个放老师出狱的机会了。你在这个关键时刻,又闹什么?” 楚云镜还在消化她说的话的内容,依旧不应声。 看她始终木头似的,皇后也并未生气,只是继续温声相劝:“皇上虽然有时候会有些脾气,但是他烦心事多,我不知你怎么就又不愿意伺候皇上了,但是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讨好,你又摆你那个臭脾气,那皇上也只会不断想起老师那些老固执。啧!你到底想不想放老师出来了?” 这个老师,听来听去,应该就是楚云镜的便宜爹了吧。于是她只能大着胆子试探性地应了一声:“嗯。” 皇后又问:“你肚子怎么还没动静,你答应我会很快怀上的,不然叫李太医再给你看看?” 没想到宫斗没开始,皇后先催生了,楚云镜在震惊中没忍住抬头对上了皇后的眼神。不似有妒,她确实是用一种很平静的姿态在催生。 “我….我….”楚云镜真被整懵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皇后好似失望地摇了摇头:“阿云呐,后宫女人这么多,你让我说几次皇长子的重要性!不要枉费我为你说那么多好话,还把皇上不断地推向你。为了老师,也为了我,再不喜欢你也得忍了。听到了吗?” 楚云镜只能僵硬地点点头。 皇后得到回应便满意地起身往内室走去,并吩咐到:“你随便抄两篇经就回去吧,我这身子坐一会就乏。明天就安排你侍寝,收好你的臭脾气。” 麻了,楚云镜人真的麻了。 第二天,侍寝的传令如期而至,想到上次半夜被粗暴对待后还被打了一耳光,楚云镜很难再生出什么期待的感觉。 只是就算她不争宠还有皇后替她争。 昨天回去她又找碎嘴子阿绿聊了聊才知道,皇后半年前小产,身子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久久恢复不了。 楚云镜的便宜爹曾为帝师,皇上与皇后青梅竹马,都曾在便宜爹手底下受教。两个月前,便宜爹和皇帝因为朝堂之事起了争执,生子无望的皇后与楚云镜一拍即合,一个代孕生子给皇后养,一个帮忙捞人。 身为现代人的楚云镜对一夜情这种事不是不能接受,比较难接受的是要用讨好的方式去跟一个男人睡,她实在是不知道怎样算是“伺候”。 入夜,她沐浴过后几乎都小睡了一会,小皇帝才来,他在塌前站定不发一言,楚云镜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要行礼并且需要帮他脱衣服的。于是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边装着娇滴滴地喊了声“皇上~”,然后就势正好攀上他的前胸,帮他解领口的暗扣。 原本想着他这么晚才工作回来,楚云镜还期待着说不清他就累了,说不定他压根就没啥兴致然后直接睡了。 但她不知自己仅着单薄寝衣,乌发雪肤,此刻皇帝正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