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澹的手,手背按压着自己的胸,看着高澹,“那主人要试试公园吗?” “夏天,蚊虫多。”高澹看了一圈,虽然没有人,但是夏天公园里的蚊虫可不比别的季节。 “主人~”她牵着他的手,用脸蛋蹭着他的手背,“我好想你呀。” 理智被这句话击溃,一言不发拉着她进入没人的树林中,直接把她身上自己的T恤挂在了树枝上,白嫩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微弱的萤光。 粉嫩的缝隙在昏暗的路灯下能隐约可见水润的光泽,柔软的奶子被他大力揉搓,她手撑着树干,塌腰撅屁股给高澹肏。嘴里塞着自己的手背,眼泪晕红了眼角,眼睛舒服的眯成了一条线。 “你说你是不是骚逼。”说完高澹拍了她一下屁股,白嫩嫩的肌肤立马多了一个红艳艳的掌印,操了那么多次还是一如初次的紧致,插进去就被吸的无比舒爽。 吃痛穴内绞得更紧,班栗哼唧的娇喘,“哈啊,嗯……我,我是…主人操的骚逼好舒服~”尤其边被拍屁股边被揉奶子,乳珠被拉扯到极限再弹回去的时候,身体痉挛的她分不清此刻在哪。 穴内像万千小嘴同时吸吮,层迭的褶皱绞着青筋的棒身,活生生逼着他射出精液般,高澹喘着粗气,手下也开始不留情了,奶子被揉捏的大力,操她的力度活像要把她钉进树里去,粗壮的树都因底下的两人开始落起了叶片。 高澹把手指往班栗的嘴里一塞,搅动着她的口腔,软滑的小舌被手指意识迷离,吞咽不及的诞水顺着流下,“你到底是哪里想?” 舌头被手指玩弄话都说不清,“都,嗯,想……”压着的身体酸软到融化,分不清是温度还是情欲的释放,肉棒在湿热的穴里疯狂挤压摩擦,加速的抽插让汁水泛滥成灾,随着肉棒抽插飞溅到他身上的衣服。 这个角度与平常的后入又有区别,似乎插得更深又或者说顶到了她以往触碰不到的敏感处,甬道里的水流顺着腿根一路下滑,她都开始出现汁液浇灌着底下草地的错觉。 虽然知道她一直敏感,“小骚货的水那么多?”又紧又耐操,夹得的时候总让他头皮发麻的爽意,忍不住咬着她后颈,舔舐吸吮。 脖颈被嘬她垫着脚尖索求更多,整个人陷入高澹的索取中,大脑皮层刺激的点更兴奋,“好喜欢主人用力,唔~”,肉棒磨蹭着褶皱造成的阻碍,内壁的软肉不断被扯开拉平,周而复始,敏感点稍纵即逝又接连不断,身体微微抽搐着带着哭咽声,哆嗦着雪白的臀部。 他力道加重,穴内软肉咬着肉棒,水流冲刷越绞越紧,他在班栗高潮后还未餍足,依旧坚挺的插得凶狠,她带着哭腔咿呀手抓树干,痉挛的身体被他完全紧箍。 在班栗意识逐渐迷蒙,止不住嘴中的诞水,他才射入她体内。 结束后,她打颤着腿站立不住被高澹抱到座椅上,喝着沙冰已经化成的液体,黏黏糊糊的如同被射满的甬道,她夹缩着两人混合的液体,“开学近期没有篮球赛吧?” “怎么这么问?” “我想穿你的篮球服。” “开学再说吧。”高澹侧目了一眼班栗,想起那次澡堂,他感觉下体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吻了她的额头,“礼物要是不喜欢和我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