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峻文全身一震,仔细感受内腑的反应,果然有一阵热浪自下腹升起,逐渐蔓延到双腿、胸口、颈部,尤其是两腿之间,反应特别剧烈,彷彿要胀破了似的。 媚毒! 曾峻文汗如雨下,双脣不自禁发颤,那时与凯堤雪在湖畔一起中了媚毒,就是这种麻痒难耐的感觉,全身似被野火吞噬,任凭他怎么凄厉叫喊,都没有回应。 「公子,混了『蜂堕露』的水,好不好喝呀?」胡媚嵐满意地看着曾峻文全身发热,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窘态,柔媚一笑,解开自己的衣带,脱去外衣,再松开腰际的活结,连同贴身褻衣一併脱下,除了一件胸兜之外,她已经一丝不掛。 「公子,小女子这就来解你的毒。」胡媚嵐把曾峻文打横抱到床上,手伸入他两腿之间抚弄,后者因服下巨量媚毒,浑身灼热,像要蒸发成气体,反抗之力全失,只能任她摆佈。她的脸上维持着温柔妖媚的笑,慢慢引导他的双手,除去自己的衣裤,直到全裸,她才解下胸兜,俯身亲吻他的嘴唇,拉起一旁的棉被,将两具年轻的胴体牢牢裹住。 曾峻文周身燥热不堪,朦胧烦闷之际,感觉身子腾空飞起,落到一块柔软之物上,再来便感觉到全身一凉,肆虐的热浪稍稍减退,紧接着,有个滑腻柔软的玉体,拉着一团棉被,压到他的身上。 曾峻文只觉得呼吸一窒,下身已与那具绝美的胴体紧密接合。 他发狂似的呻吟、吼叫,尽情享受着欢快的浪潮,一道一道打在岸边的礁石上,媚毒在体内横衝直撞,掀起一波波热浪,烧熔他的五脏六腑,在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听见压在身上的美狐仙,在剧烈摇撼的同时,幽幽地说了一句话。 「公子,你答应过小女子,要把我忘了,就算小女子最后其实骗了你,你也要一併忘了……」 被褥凌乱,床铺上热气腾腾。 胡媚嵐趴在曾峻文身上,休息了一阵子,才掀开棉被起身,穿上衣裙,回顾瘫软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曾峻文,突然有些后悔自己选择了最差的一个方法,打碎了他的信任。 她走到梳妆台边,将椅子搬至床旁,按住裙摆,静静落坐,单手支颐,多情地看着熟睡的曾峻文。 「公子,请原谅小女子,只有让你以为我是偷走血爪刃的兇手,以为我杀了你所有在意的人,你才会对我產生恨意,进而把我忘了。可是,偏偏你没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要我同样把有关你的回忆拋下,当真是难上加难啊……。」 她再望着他出神片刻,便反手抄起血爪刃,按下机簧,令其剑锋缩回原来的长度,收入胸口衬衣的内里中。一回首,便情不自禁,又踅近床边,弯腰吻了曾峻文的嘴唇,以春葱似的洁白手指,抚过他露出一线白缝的星目。 儘管离情依依,苦不堪言,胡媚嵐担心再继续逗留下去,他会突然甦醒,只得把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