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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重要你生病了


不懂。我只知道像这样和重要的人在一起的时刻,值得我全身心地去享受。”

    “嗯?”

    宁宣祺的目光从摩天轮外转回来,落到了楼鹊身上,“毕竟,像这样的时光只会越来越短暂了。”

    他说的话有点忧伤,难得露出如此平静温柔的神情。楼鹊能理解他的意思,虽然平时小打小闹,但相处了二十年,他们早就是彼此除亲人外最密切的人。但他们只是朋友,不是家人,楼鹊会成家立业,以后宁宣祺也是。他们终究会因为忙碌而减少相处的时间。

    楼鹊一直不去想这些事,因为这几乎是自然规律,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可是宁宣祺这么直白地就指了出来,让她的心里钝痛了一下。

    “你……”她整理好思绪,努力轻松地笑了一下,“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这话很老套,但却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无论两人在现实距离多远,她都会记得曾经有个人,在小学时抢了她的辣条又加倍赔给她,中学时为了解决她的情感问题一起出谋划策。

    “嗯。”宁宣祺应了一声。

    出差提前结束。深夜,楼鹊坐着飞机回到家,和宁宣祺告别。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用手机屏幕的亮光勉强照明。在她弯腰换鞋子时,一个温暖的身体从背后贴了上来,环抱住她。

    “你回来了。”

    “小槐,不是叫你不用等我了吗?”

    “我想早点见到你。”

    姜槐亲了亲她的脸,在楼鹊转过身推拒时,他又用舌尖在她唇上轻舔了一下。楼鹊下意识地张嘴,他便将舌头探了进去,与她的亲吻逐渐由浅转深。

    “别闹了,我要去洗澡。”她挣脱开来。

    姜槐什么都好,就是太粘人了。每次楼鹊在外面待了几天,他虽然不吵不闹,但只要她一回来,就免不了一顿急不可耐的亲热,好似要补偿几日的思念。不过这次,楼鹊在外面走了一天,身上出了不少汗,不想弄脏姜槐。而且她昨天就没睡多久,现在困得眼皮都要打不开了,只想洗完澡到床上躺着。

    做完一切后,楼鹊躺到了床上。虽然和姜槐婚前同居了,但在父母的要求下,二人目前还是分床睡。偶尔楼鹊会感谢这点,因为像这种时候她可以不考虑睡姿,完全放松下来。今晚她得安安稳稳睡个好觉,明天再迎接繁重的后续工作。

    这本该是个安和的夜晚。在梦境里,楼鹊已经结婚多年,两个孩子在家里跑来跑去,她放假在家,和姜槐一起饭后洗碗。洗着洗着,她感觉背后一湿,好像是姜槐带着洗洁精的手在她衣服上蹭了一下。

    “唉呀,别这样。”楼鹊去抓,却抓了空。

    而那手也十分狡猾,在她放弃后又贴了上来。楼鹊扭来扭去,或许是把他逼急了,竟然两手并用,一只抱住她,一只扒她的裤子。随即,一个又湿又滑的东西在她的大腿根处徘徊。

    在厨房里干这种事成何体统,楼鹊刚要出声制止,忽地一个激灵,整个人差点瘫倒在地。那东西居然用力地咬了她那里一口。

    “姜槐!”楼鹊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猛然从梦中醒来。在一片朦胧的月光中,她看到床被掀到了一边,一个黑色的脑袋正埋在她腿间。她的大脑短暂地宕机了一会,在柔软的唇舌抚过敏感地带后反应过来,颤抖着抓住那黑色的头发,“你在干什么,姜槐,快起来!”

    向来温软的omega却在这时完全不听她的劝阻。他还在舔,把她的腿间舔得里外一片水光。楼鹊手上使劲,可这点儿刺痛反而让他更加固执地将舌头挤进深处吮吸。楼鹊合拢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脑袋迎来了顶峰。

    平复一阵后,楼鹊喘息着望向他,“……你在干什么啊。”

    姜槐不紧不慢地坐直身子,用指腹擦拭去嘴角的淫液,又放入口中舔去。他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直紧盯着楼鹊,把她满脸潮红的震惊、害臊都纳入眼底,声音平稳地说道,“楼鹊,我好想你。”

    “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嗯,你回来了。”姜槐身体前倾,摸上了她的脸,“你带着别的东西,一起回来了,回到了我们的家里。”

    楼鹊来不及思考他在说什么,只注意到姜槐好像要和她接吻。她一点也不想吃自己的那玩意,一把将姜槐推开。谁知身娇体弱的omega如此不经推,轻而易举就被她撂倒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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