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平无奇,也许你就猜对了孤的心思。” “只是提醒,若再不快解决好自己问题,把时间浪费在那些个男人身上……”捏着女人下颚,手上的劲儿更像是嫌恶地把玩着一件无聊至极的物件般,“孤不介意以人练蛊。”像是忘了女人是如何救了自己,忘了与她一次次的肉体和鸣,无来由的,就说着说着,他复杂的心情残忍撕裂了他们之间的“和睦”。 “孤”不再是“我”,提醒某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当下的境遇。 深吸鼻腔,尽力抚平酸楚,终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穆婉清像鸵鸟一样,只觉得自己的顺从能换来一丝丝“庸人”的安逸,其实换任何人都一样,若是脖子上架着刀,若是肩膀上被权利狠狠踩踏,低头,顺服,“……这才是你。”快忘了,人家几次周全的礼仪,她真的快忘了自己面对的人到底是何身份。 抬首,俯视,穆婉清看向司徒岚的目光与前一刻又变了情绪…… 树林中,对峙的两人静默不语,来时的方向,逐是清晰的脚步。 “木盒里藏有什么?”司徒岚目的本在于此,不知为何,弯弯绕绕许久,成了这般模样。 她依然乖巧,只是这份顺从中似乎少了些什么,“不知,我没看,直接就扔到了山涧。” 能感觉到她周身立起的隔阂,司徒岚心有不快,无端烦躁生起。 然而,他情绪上波动再也换不回女人的柔情,即便昨夜里,她是那样温柔地捧起自己的脸,一遍遍宽慰…… “为何如此?”司徒岚质问,想她生惧,生怖,无论是什么,总之是自己还能弹动她这根琴弦就好。 身临最高位,没有人会对他解释“设身处地”,也没有人会教予他“换位思考”,司徒岚只觉得这女人是不识好歹,他的垂怜可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而她不知时务! 看着司徒岚渐冷硬的神色,不知为何,僵硬着的穆婉清开始了“幸灾乐祸”。 “因为他不想说,也不想我知道,那秘密,其实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等赵谢二人姗姗寻来,穆婉清正乖巧地坐在一处布满青苔的木桩上。 “子钰,允之。” “婉婉,怎么这么久?” “嗯……”一丝丝蜜意化成嘴角的微笑,将身子靠上一旁的谢允之,“刚起身太快,觉得晕乎乎的,所以我就找了这儿小坐片刻。” 赵子钰蹲下身,细心为女人揉了揉小腿,“刚你走后,李姑娘也跟着过来,怎么没见到她?” “李姑娘……”望向前方的密林,穆婉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隐去。 刚刚…… “小东西,叶名琛的紫眸只能控制自己的记忆,修炼浅薄,我想……”诡异笑颜,“要是如孤,他可能抹掉的,不会是自己的记忆。” ……沉默似是呼吸,她突然的冷漠让司徒岚产生出把握不住的无所适从,相比下,他更喜欢昨晚那个主动活波的穆婉清。 “你想抹掉我记忆?”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随意玩弄,随意抹除回忆,这世界,自己好似案板上的鱼肉,谁来了都能宰割几片。 “没错!”司徒岚承认下即将的所为。 “不过这功法,孤虽化境,用在人身上,你是第一个,掌握不好,也许会痴傻……瘫痪。”好奇她是会俯首哀求还是垂尾讨怜? 司徒岚没想到,会有第三种答案……穆婉清挑起嘴角,轻声嗤笑。 “可怜虫。”她说的很冷静,不带有一丝情感,以至于这三个字脱口,司徒岚都未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女人辱骂了。 男人手又握住穆婉清脸颊,那力度扣在骨上,只要再来一丝气力,便很快会断掉,“你说什么?” 不该再与之争执,司徒岚有着随时能结果了自己的能力,但,冲突开始,他一次次拱火,穆婉清不再畏惧地挑衅道:“你很可怜!” 司徒岚的眸注视着穆婉清渐紫渐深,她想阖上眼睑,却发现,身体的一切都不听自己使唤。 树影恬静,一如崖下的宁静,当他们都抽出“利剑”,互相伤害时,司徒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