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 “嫌我太老了是不是,我比你大了6岁,我马上就快30了,是个老男人了,所以你嫌弃我,对吗?” 颜冬姿本来不想理会他,可是周锦程的猜测让她心里蓦地一疼,下意识摇摇头。 周锦程松开双臂,扶住颜冬姿的双臂,迫使颜冬姿平视自己,“我猜不到,你告诉我,冬姿,你不能什么都不和我说,就宣判我的死刑。” 颜冬姿垂下眼睑不看她,周锦程就弯过手臂,托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颜冬姿索性就闭上眼睛。 这个样子,看在周锦程眼中,就像在等待着他的亲吻,口舌愈加干燥,嘴唇颤抖着蠢蠢欲动,但他克制住了,不自觉地往颜冬姿眼皮上吹气。 颜冬姿眉头鼻子都皱了皱,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滚动,好几下之后才睁开了眼睛,被迫对上了周锦程压迫感十足的双眸。她眼神瑟缩了下,隐隐有些明白,这才是身为集团企业掌权人的本来面目。 她喉头滚动,蹭的周锦程手心直发痒,痒得他心下一软,险些又要妥协,但还是硬起心肠,继续迫向颜冬姿。 颜冬姿躲不过,逃不脱,感觉周锦程的手指头慢慢挪动,挨住她的喉头,慢慢摩挲。 颜冬姿嗓子眼痒得不行,忍不住地咳嗽两声,就忽地恢复了语言能力,“你先放开我!” 周锦程又摩挲几下,“我放开你,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颜冬姿点点头。 周锦程这才轻缓地放开。 颜冬姿又抬起手臂,轻轻推推周锦程的胳膊,说:“你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好。” 周锦程松开了颜冬姿,颜冬姿长舒一口气,碰碰热胀的脸颊,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 周锦程此时,反而没那么着急地逼迫颜冬姿,他去厨房,用大号的玻璃杯倒了两杯水。 颜冬姿拿起自己面前的玻璃杯,一气儿喝下去半杯,这是放了柠檬的温水,喝着不解渴,不由得看向周锦程那杯放了很多冰块的水,舔舔嘴唇。 周锦程笑了下,说:“女孩子喝冰水不好。” 颜冬姿撇撇嘴角,声音忽地就低落了,嘟囔着:“还真是什么都懂。” “你说什么?”周锦程没听清,往颜冬姿身边凑凑。 颜冬姿往后躲了下,握住水杯,看了周锦程一眼后又低下头去,说:“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我是绝对不会给别人做小的。” 这句话周锦程听清楚了,却没听懂,“什么做小?”问出这话的同时,他忽然就明白了颜冬姿的意思。先是觉得可笑,而后面容严肃地看着颜冬姿,“你以为我要你给我当小?”他正正身体,“颜冬姿,你是在侮辱我还是侮辱你自己?” 颜冬姿张张嘴巴,想到那本杂志上周锦程的侧脸,便也气盛起来,说:“你都有未婚妻了,还来跟我……这样,不是想让我做小,还是什么!” 这句话,比刚刚到那句还要更离谱,周锦程却不再感到可笑,而是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皱了眉头,问:“你听谁说我有未婚妻了?” 颜冬姿:“我不用听谁说,杂志上都报道了!”接着,她念出了那本杂志里报道的内容。 周锦程听完点点头,明白问题出在了哪儿。 他缓缓开口,“颜冬姿,你听着,我没有订婚,也不会和安氏集团的千金订婚。我大哥的妻子是安氏集团的大小姐,报纸上写的这位是她的妹妹。我和她那晚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同去医院看了我大哥,太晚了出于礼貌送了她,我自始至终都和她保持着社交距离,绝对没有任何越界或者不轨的行为。我会起诉那家杂志,让他们付出代价。” 颜冬姿点点头,算是认可周锦程的解释。其实,她对这份模棱的报道一直是怀疑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忘掉周锦程,才迫使自己相信。 周锦程见她认可了自己的解释,不由得笑了笑,抬起手摸摸颜冬姿的脸颊,没多做停留,立刻放下来,继续解释道:“我大哥出了车祸,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周才醒,港城公司里的关系错综复杂,没人坐镇不行,我替他看着,直到他自己可以处理,就赶紧回来见你。” 颜冬姿猛然想起:“那天,你在方圆厂门口等我……” “对,就是那个时候接到了我大哥出事的电话,当时不知道车祸那么严重,以为一两天就能回来,又在生你的气,没跟你说一声便回了港城。” 颜冬姿:“那你大哥康复了吗?” 周锦程:“已经不影响正常生活了,只是双腿还需要复健一段时间。” 颜冬姿:“那就好。” 周锦程:“所以,你不想和我的原因是什么?” 颜冬姿曲起手指,弹弹水杯,发出清脆声响,知道这个问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