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关系。 被弟弟随便碰两下就急不可耐地进入高潮的身体、敏感而浪荡地迸发出淫态的身体,像是在赤裸裸地嘲笑江梵深心中百般的纠结与抵触一样,他生平第一次对这幅异常身体产生了厌恶。 被弟弟一遍遍打破界限、侵占底线,江梵深毫无办法,孱弱地如同被恶狼利齿叼住喉咙的羔羊,只能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哭得不能自已。 江照阳隐隐心疼担忧,更多的是一种稍显卑劣的心态,实际上他爱惨了哥哥这幅敏感脆弱的模样。哥哥平日里表现出的一面总是平静淡然中藏着孤介,即便是与哥哥亲密无间的他,有时候也会觉得被若有若无地推拒,像现在一样完全脆弱失态的样子,从未有过。江照阳察觉到自己或许也有被需要的时候,哥哥并不是能够毫不依赖他人的人。 江照阳选择性地忽略了这份失态是由他一手造成,忽略了不是所有人都能让江梵深放入心里,一意孤行地沉浸在被依赖的满足和满心的怜爱中,享受着这份稀有的快乐。 直到现在,将江梵深抱实在怀中,身体紧密相连,江照阳才觉得自己生命中空缺的一半被完全填满了。 江照阳像是嘴上一套行动又是一套的伪君子,口中柔情蜜意地安慰着人哄骗着人,慢慢的又开始继续肏弄他早已经被过分激烈的高潮侵袭得失神崩溃的哥哥。他抱哥哥大概是怎么都抱不够的,不枯竭的深切渴望并非源于自身的重欲,从第一次遗精开始,他从未对他人产生过欲望,他的欲望只来自于心之所系,唯江梵深一人而已。 在先前和缓的性交中,江照阳还没有纾解过,暗自忍耐许久,他的鸡巴涨裂得发疼,快要爆炸。 江照阳将人抱着,放置成躺倒沙发上微微侧身的姿势,又在江梵深肩颈下添了一个枕头,确保他身体下方腾出空间,以防压到手。 “哥哥我有点忍不住了,不要讨厌我,帮帮我,我好难受。” 江照阳声音低哑,语调是做出出格事情后惯常的撒娇卖乖口吻,明明是捆绑了哥哥双手,强暴了哥哥的人,现在又自然地作出一副纯良无害模样。 江梵深哭累了,已经稍微缓过来一点儿,过分激烈的情绪过后心中多了点倦怠和寂静,闻言真想踹他一脚,问他要不要脸,却没什么力气,话也懒得说了。他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屠夫会在意鱼肉的想法吗? 江梵深厌倦至极,撇过头不看他,将被情欲逼迫得滚烫的脸藏进沙发缝隙里,随着江照阳尚且轻缓的节奏低声闷哼着。 “哥哥不说话我就当哥哥答应了哦。” 江照阳再也忍不住,将那双霜雪般洁白的长腿合拢抱起,放置在肩头,轻慢地抽送了数十下后,频率猛不防地骤然加快数倍,憋了许久的欲望一朝出笼,带着择人而噬般的凶恶之意。次次撞击夯实地彻底,明明已经插入到尽头,龟头撞上了隐秘柔嫩的宫口,竟是想要将剩余的部分也插入进娇弱逼穴中一般,带着狠戾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撞。 江梵深猝不及防,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的惊叫,全然是被肏得狠了的惊骇,可辗转的尾音隐隐带着点婉转甜腻之意,他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过柔媚放荡,顿时涨红了脸咬住了唇,竭力忍耐。 潮湿的雪臀被强壮坚实的大腿肌肉拍击到一片艳红,娇嫩的躯体陷入汹涌情潮中颤巍巍发抖,频繁大力的撞击之下肉浪翻涌,白嫩皮肤之上满是蒸腾的热欲潮红,挂在肩上的小腿笔直地绷紧,线条流丽,纤细脚踝处骨骼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