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岩浆一样奔涌而出,又害怕灼伤了江梵深,只能竭力用坚硬滚烫的骨血包裹住,去深深的拥抱他,让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尤嫌不够,只恨不能交融,去狠狠的贯穿他,侵占所有柔软的内里,感受他的身体由自己点燃的细微的颤抖和不受控的战栗,才稍稍心安。 其实他尤未知足,却也懂得循序渐进。 大概需要先将哥哥操舒服了、离不开他了,才能图谋其他。 他直觉敏锐,明白堪堪认识一周的两人之间目前唯一牢靠的牵绊关系是什么。 江梵深几乎听不清耳边的声音在说什么,身体里的肉刃动作间比第一次更纯熟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不单单只依靠蛮力,游刃有余地抽送顶撞,如果不是处于目前的状况,脑子迷迷糊糊的,他甚至可能会赞一句进步神速,天赋异禀。 没有得到回复的林霖并不失落,因为江梵深的神情回答了他。 镜子里的人秋水为神玉为骨,沉醉在情欲里如山巅清雪碾作春泥,让始作俑者心中隐秘的欲望越发的蓬勃生长,更为肆意起来。 林霖扶着江梵深的腿弯,如小儿把尿一般轻易将人抱起,对着镜面劲腰缓缓挺动,“梵哥,你好美,看见了吗,真是恨不得死在你穴里。” 镜中清晰的照映出这幅淫靡色情到极点的景象。 较为纤细的少年整个身体悬空,被高大的少年抱举在怀,双腿大敞地垂落两侧,腿心间一览无余,性器翘在白腻的小腹上,虽然之前射过一次,在浓郁的情潮中早已被诱地重新勃起,被肏地软烂湿红的女穴水光泛滥,两瓣花唇娇弱不堪地绽着,中心那处窄小的洞口正被粗硕的肉杵一寸寸撑开侵犯,直到轻轻顶上花心,又慢慢抽离,再深深插入,穴肉与鸡巴间的摩擦所带来的酸涨快感在极其缓慢的节奏中被放大到极限,对于之前承受过疾风骤雨已被操开的肉穴来说,不亚于一种快乐又痛苦的折磨。 亲眼目睹自己那口嫩红的穴被粗长的阴茎插入的过程,江梵深微微睁大了眼睛,鼻翼翕张,小腹处抽搐着,竟直接喷涌出一股淫水。 林霖的龟头顶在深处,被浇了个正着,兼之四周的穴肉痉挛收缩,像是万千张小嘴儿在讨好谄媚地吮吸按摩,不由得深吸口气,往后撤了少许,抑制住差点失守的精关,低喘着,“差点被哥咬射了,这怎么行,还没将哥伺候舒服……” 随着尾音落下,他调整了过来,开始就着这极其考验体力的高难度姿势,有深有浅、轻重相间地抽插起来。 江梵深牙关咬得发酸,还是无法克制地低声呻吟出声。 在持续的抽送下,江梵深的眼泪被逼出来,有些从眼尾顺着脸颊滑落,有些被林霖用舌尖舔舐,卷入口中。腿心间清透的蜜液在抽插的间隙喷射而出,前端的性器也抽搐着射出白浊,镜面上星星点点,斑驳不已。 射精的时候,林霖抽离出来,抵着江梵深娇嫩饱满的后臀,濡湿弄脏了他的臀缝。 林霖还没来得及去买避孕套。 24小时便利店是自主结账的,虽无工作人员,购物信息肯定会有记录,不过为了能和江梵深安全的亲密,这点风险并不算什么。即便被发现,他也可以借口买来做别的事情。 林霖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找时间避开人去买足避孕套。 结束后,过激的快感残留在身体里,江梵深浑身酸软,还有点站不稳,正给了林霖温存的时间。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