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钟向祎是被楼下附近施工工地的声音给吵醒的,加上短促的车鸣使她的睡意逐渐削薄,换之才惊觉发现一只沉甸甸的大手将她紧紧的禁锢。 耳畔回荡着低沉的笑声和呼吸声,身后人震动的胸腔起伏着,她的耳廓轻轻地晕染了粉色,在灰暗的房间略显迷人。 身后人小幅度地顶了顶胯,臀瓣贴上了硌硬的尤物,紧接着一只手慢慢潜入睡裙里面,蹂躏着雪白的山峰,挑逗着硬的像石头的乳粒,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变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色。 房间内添了几分情欲,钟向祎紧紧咬着下唇成了一条黑线,声音却抑制不住的往外泄,虽小却动听,仿佛是黄莺鸟在唱歌。 看清了屋内的摆设才意识到这不是酒店,她稍微挪了挪身子,没一会儿身后人又紧贴着上来,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景哥晨勃了。” 一句看似没什么问题的话,实则说明了他们需要胆大包天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行床笫之欢,这叫钟向祎一个较容易害羞的人怎肯答应呢。 所以她羞怯的同时又要佯装愠怒,稍微推了推季林景不安分的手和脚,“景哥别闹了,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季林景不满钟向祎的狠心,直接往钟向祎神秘的区域去,隔着内裤轻抚着阴唇,鼓鼓的感觉令他觉得亢奋,这是少见的白虎类型。 加上钟向祎的四处是无毛的,怎么摸都不觉得扎手。于是他胆大地翻了个身,把钟向祎的腿扛到自己的肩上,纯白色的内裤就这样暴露在外,会阴处的部分明眼能瞧出湿透了。 这具身体生来淫荡,他不过是稍微挑逗了一番就冒出了淫水,可见钟向祎也是想做的,不过情欲未到放不开,得由他来掌握主动权。 “宝贝,想不想挨肏?”季林景顺势脱下了黏糊糊的内裤,还带着拉丝的,他拇指和食指捏住张开,笑道:“钟老师最喜欢欲拒还迎了,所以景哥只要听反话对不对。” 虽然是问问题的意思,可是口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钟向祎小阴唇被伺候的很舒服?双眸氤氲着水汽,咬着食指忍着呻吟声。 一句“钟老师”就让她觉得羞耻感爆棚,仿佛她不是在和最爱的人欢爱,而是在和学生的伯伯做,也不知道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什么。 就在此时,房外响起了三下的敲门声,估计是听不到任何反应,再次敲了三下,钟向祎清清嗓子,大喊:“怎么了?” 三个字近乎是黏在一起说的,钟向祎的喉咙发紧的很厉害,似乎害怕门外的父母听见任何动静,攥着被子隐忍着季林景的尤物摩擦着阴蒂,舒服且刺激般的快感使她脑子一片空白。 门外那头的钟母正打算开门的时候,才发现门已经上锁了,囔囔道:“你怎么锁门了啊?我给你们准备了早饭,快出来吃啊。” 意外察觉钟母用的是“你们”,季林景勾起一抹的坏笑,扶着性具慢慢插了进去,双手撑着床面,“说话啊,你想不想让他们知道钟老师在挨肏?” 钟向祎双腿已经大于九十度的迭在胸前,本能的摇了摇头,却感觉身下滚烫的大物在磨着穴口,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却容易带出欢爱的沙哑声。 所幸季林景没有粗暴的做,臀肉相撞的声音并不明显,只是慢慢的磨着内壁也是一种折磨,虽然有东西止痒了,但并不能完全止住。 “一一听到了没有?”门外的钟母再次敲了门,不放心地多说了句,“我煮的是小米粥啊,再不吃很快就会凉掉的。” 目前的天气还算得上是冷的,所以热腾腾的食物也很快凉或冷下来。钟母似乎是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乐得“哎呦”了一声,便对着钟父说:“你估计快有个小外孙咯!” 其实钟父钟母已经期待小外孙很多年了,只可惜钟向祎是个很有规划的人,好不容易盼到了和林庭订婚,却不了林庭和美縵出了这档不光荣的事情。 不过有舍才有得,这不钟向祎找到了个可靠的有钱人么。早早就代替钟向祎把林家的聘金给退了,还帮忙解决了林母的苛刻。 就因为这件事情,钟父钟母对季林景的印象很好。后面听人说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