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季林景唇边的荡笑,自私的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 司机似乎看出了钟向祎的慌张,还以为钟向祎是害羞了,揶揄道:“F国是个热情的国家,你们可以放开胆子去追寻浪漫。” F国是被全世界誉为最浪漫的国家,似乎只有F国是见证最多情侣的地方,也是着名的旅游胜地。 季林景颔首笑道:“宝贝欢迎来到F国,你喜欢浪漫,我就给你浪漫。” 这句话触发了高三时期的记忆,钟向祎是个浪漫主义者,经常会随笔记录一些自认为的浪漫时刻,多数都有关季林景。 还记得季林景同她说过一句话,「浪漫可以带来情致陶醉,但同时也少了激情。」 没错,浪漫是唯美的,激情是激烈的。 收回杂乱的思绪,她表面上波澜不惊笑了笑,用中文回复:“你法语说的很好,没必要在外人面前做戏。” 季林景目光略过忽明忽暗的侧颜,故作亲昵拉着钟向祎的手,反问:“你不觉得法语很浪漫吗?” 钟向祎垂眸抽回了手,掌心的余温在发烫,沿着神经线进入了骨髓,没有作声。 就是因为认为法语很浪漫,她才会自学法语,想着有一天到F国玩一趟。 窗外的街景换成耸立的高楼,交错的桥梁在说明这座城市的繁华,车内也陷入了诡异的缄默,只有音乐在缓解气氛。 抵达酒店门口已经快凌晨十二点了,季林景依旧替她拉着行李箱,几步一个回头说:“跟紧我,知道吗?” “嗯。” 明明酒店大厅的人很少,但她听着季林景关照的语气不免有些好笑,不知道季林景是不是和每个女人都说过。 在紧闭的电梯内,钟向祎思忖良久,还是问出了口,“其他人呢?为什么只有你来接我?” 季林景脑中找了个较为合适的借口:“其他人都睡了,他们玩了一天累了。” 至于钟向祎为什么晚来一天,是因为她参加同学旅行是临时决定的,当时机票完全买不到,才硬生生拖了一天。 然后他们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站在酒店房间前,季林景摸出了房卡‘滴’了声随即打开,把钟向祎的行李箱放到最里面,接着就坐在了双人大床上。 钟向祎一动不动地盯着季林景,见季林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深呼吸问:“你不离开吗?”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季林景脱下了大衣,随手扔在了椅子上,“原本房间已经订好了,因为你突然参加,酒店又挤不出多余的房间,所以你只能和我一起睡。” 钟向祎半信半疑,依旧站在行李箱边,复杂地看着双人大床,“就没有单人床吗?” “没有。”季林景回答的斩钉截铁,“我本来就要求要双人床,酒店也换不了了。” 许是见钟向祎安静下来,季林景饶有兴致拍了拍床铺,闻着钟向祎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就觉得安心,心情愉悦地哼着未知的歌曲。 钟向祎没有到前台确认真实性,蹲下身子,默默地打开了行李箱,察觉到季林景炽热的视线,她想拿内裤都觉得羞臊。 本来是打算下了飞机先洗个澡,现在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间,她真心觉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季林景是她的男神,更加的紧张。 为了掩饰尴尬,她拿了件睡裙就抱着一袋子的内裤往浴室里走,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季林景用着轻佻的语气道:“你没有拿浴巾,难道要用我的?” 钟向祎耳根子不自然染上了红晕,回头找出了浴巾裹挟着睡裙和内裤,近乎是狼狈的逃到卫生间。 水雾萦绕着整间浴室,钟向祎洗完了澡穿上吊带睡裙才意识到领口有些低,烦恼的拉上固定,没过几秒钟就落下。 要是知道会和男生同住一个房间,她肯定不会带睡裙过来的。 于是她把浴巾当成了披肩披上,出了浴室瞬间冷的发抖,冷意从脚蹿到头顶,牙关不自觉打颤,无意间看到了季林景倚坐在床头边,低头不知道在回谁的消息。 齐腰的长发湿哒哒的打湿了浴巾和脖子,她翻出了吹风筒正要吹头发的时候,季林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自然的接过吹风筒,抓着她的头发吹。 动作很生疏,应该是不常帮女人吹头发。 在钟向祎短暂的怔愣,浴巾被季林景抽掉了,季林景低头就能见到丰满的雪峰在动,他特意先吹着刘海,吹风筒朝下,睡裙的领口就被吹起来了,隐约能看到迷人的乳粒。 看归看,不能动手动脚。所以季林景稍微后退了一步,奋力克制住骨子里邪祟的本性,抓着几缕长发吹。 也不知道是吹风筒的热气使他烦躁,还是钟向祎若隐若现勾人的身材使他郁闷,他很后悔刚才的举动。 这是他第一个能忍下欲望的人,因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