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被周惩按在地上,打的鼻青脸肿,没人敢上去拉,都瑟缩着脖子往后移动,生怕祸及自己。 眼见蒋明义过来,狗腿子似的都贴上来,“义哥义哥,你快劝劝。” “行了,别打了,瘦猴之前也不认识你妹,他不是故意的。”蒋明义上前拉他,其余几个男生也忙夺走他手里的铁棍。 周惩踩着瘦猴一条胳膊,如果没人拦,他的手八成得骨折。 瘦猴顾不上被打肿的嘴唇,磕磕绊绊的认错:“惩哥…惩哥,我要是知道是您妹子,您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松开!”周惩咬牙怒瞪几人:“刚才是谁要给她修指甲?” 哪有人敢承认,一个一个的都紧抿着嘴巴,牙齿牢牢挡着造孽的舌头。 “好…不说是吧?” 周惩打了个响舌,弯腰捡起地上的铁棍,扬起下巴,恶狠狠盯着对面几个男生,“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你们一起上?” 蒋明义真怕他发起疯控制不住,急忙把他往后拉:“他们几个就是嘴贱,我离的近,看的清楚的,没人欺负你妹,你消消气,这几个兔崽子我来收拾!” 他乓乓踹了每人两脚,抽了几个嘴巴子,回头问周惩,“行吗惩哥?” 周惩气消了一半,依然垂着剑眉,剜了蒋明义一眼:“你呢?” “我怎么?”蒋明义不知所云。 冤有头,债有主,归根究底得怨蒋明义,谁让他领人来这块敲诈勒索的? “谁他妈让你领人到这来的?” 蒋明义知道,周惩的邪火如果不发出来,那这事没完。 于是他赶紧让手下的虾兵蟹将溜之大吉,自己留下来和周惩“切磋”。 这么多年,他依然打不过周惩,但还是不服,每年两人都得干一架,打过周惩他就是老大! 周惩两手拽着连帽衫下摆上往脱,这件衣服是温可意给他买的,他不想扯皱弄脏,于是光着膀子,朝蒋明义招招手:“来啊!” 两人都毫不手软,几个回和下来,被绞着双手脸贴在墙上的依然是蒋明义,“大哥,我认输。” “告诉他们以后不能在这块瞎溜达。” “行!”蒋明义拍拍身上的土,“你也是,见了你妹怎么不出来?” 周惩捡起地上的连帽衫穿上,大步往前走,冷声道:“不愿意见她!” “那你每个周末都坐公交车去北湾干嘛?难不成是到果园偷桃?” “再多嘴多舌,我大嘴巴子抽你!”周惩转身,抬手就要往蒋明义脸上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