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好漂亮。” “房东李奶奶种的,院子里还有好些盆栽,你要是喜欢,我们就留着。” “喜欢是喜欢…” 她是喜欢花,但不喜欢照顾… 温可意只思考了两三秒,就打定了主意,“还是不要了,又得施肥,浇水,太麻烦了。” “你光负责看,我负责养,怎样?”周惩从墙上摘下来一朵才盛放的粉月季,给她别在了耳边。 温可意下意识抬手摸花,侧着略微睁大的双眸看他。 “好看,”周惩盯着她面容,与她目光相接,不吝啬的夸赞,“人好看,花也好看。” 他眼里的亮光直要把人烧热变红,还好对象是她。 温可意有所免疫,转脸看向门上的大铁锁,“哥,你快开门啊。” “好的,”他打了个响指,掏出钥匙开锁。 铁门一开,映入眼帘也是一面爬满月季花的红砖墙,这墙又当影壁,也是小厨房的墙。 往里走,地面铺着红砖,小院不大,坐北朝南有三大间墙体贴着白瓷砖的房子是主屋,紧靠着东西两边院墙是用红砖垒的单独小屋,西边是小小浴室,房顶有个太阳能热水器,东边就是小厨房。 两节台阶上去就是水泥石灰的月台,四下摆着好多盆花花草草,她推开两扇防盗纱门,进门是客厅,里面家具虽然旧了但是收拾的规整干净。 电视机,沙发,餐桌,冰箱还有一台落地电扇。 周惩进门后,把靠墙东边这扇门打开,“你住这屋。” 她走进去一看,双人小床,还有衣柜,书桌椅。 床上都被他收拾好了,凉席蚊帐一样不落。 “哥,你睡哪?” 周惩指着正对门说:“我睡西屋。” 西屋很小,里面光线灰暗,靠墙放了一张单人床,角落堆放了不少农用器具,梯子,铁锹,爬犁什么的。 没有窗户,空气不流通,一进到里面就感觉到很闷热潮湿。 温可意蹙起眉头,“这屋又闷又热,哥,要不然把这床抬到东屋,那屋子大,能放下两张床。” “不用,先这样睡,不行我就睡客厅一样的。” 前些天,他的身体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早醒来,裤裆湿了一大片,险些被她看到,他怕再发生这种情况,两人分屋,避免尴尬! “可…”她想说她晚上害怕怎么办。 周惩抢先一步说:“你房间有一盏小台灯,晚上睡觉可以开灯不用害怕。” “李奶奶说,电费水费不要我们交。” “这么好!”她欣喜的去开电风扇,拉着他坐到沙发上,靠着老式实木哇凉椅背,“我们终于可以吹风扇了!!!” “嗯!”周惩看着她满足眉眼,心里发酸,暗暗发誓:“以后我一定能让你吹上空调。” 新家整体来说还不错,唯一缺点是没有卫生间,上厕所得到胡同外面,直走一百米的公厕。 但凡天黑之后,她是不敢一个人从乌漆嘛黑的胡同里走的,每次都得让周惩陪着。 周惩要是干活回来晚就没办法,她大夏天不敢喝水,后来他买了个大红带喜字的夜壶给她用。 一开始她说什么也不肯用,但耐不住西瓜太甜,冰棒太凉,贪吃贪喝,尿意滚滚袭来,他不在家,她也就坐上去用了。 早晨起来,他从帮她倒夜壶中就能推测她昨天喝了多少水。 “你昨天没喝水?” “嗯?” 他拎着把手,轻轻晃了晃,一本正经,“尿少。” “……”温可意羞愤欲死,默默背过身,在心里破口大骂:“神经病啊!!臭流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