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上,用坚硬去撞她的柔软,极为小心的动作,生怕伤着她那个可能并不存在的孩子。 周惩捧着她的脸,从眉吻到唇,就像是第一次做那样,爱惜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 唇瓣,贝齿一一扫过,最后急促的品尝香舌,吸吮的用力,差不多要把她灵魂都吸走,她喘不过气,难耐的呻吟,长长的指甲抠进他的后背,他这才放过她。 身下溪水潺潺,泥泞的花园正翕张着小口,不停的往外吐蜜水,他慢慢把指尖探过去,拇指揉捏着发涨充血的阴蒂,两下里夹击,空旷许久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取悦,没多久她两腿就死死夹住他的手,高潮了。 带着哭腔的呻吟格外的动听。 除了后头那两个字。 她说:“嗯…我不行了…帮帮我…呜呜呜…和豫…” 周惩愣了两秒,怀疑是他的耳朵出了问题。 “和豫…”她又喊,更过分的她撑起身子来缠他,柔软无骨的手摸到他胯下,捏了捏硬物,甜甜的叫老公:“我想要…能不能轻轻的插进来…” 瞬间天崩地裂,五雷轰顶,镇的他五脏俱焚,周惩一把将她推开,踉踉跄跄的下了床,手抖得都握不住门把手,用脚踢了无数下门,终于握紧开了门。 门重重的关上。 温可意放松的躺下,不管是心情还是身体,都挺愉悦。 很可惜屋里太黑没能看到他的脸,不然她能更开心。 让他欺负人! 得到满足的身体,格外贪睡,一向生理钟准时温可意睡过头了。 早上八点,她朦朦胧胧的掀开眼皮,就对上了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 她吓了一跳,瞬间清醒,裹着毛毯挪到床里,“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昨晚睡得好吗?”他一开口,嗓子嘶哑的像是砂纸磨墙。 身上的烟味也呛人,温可意捂着鼻子,蹙起秀眉:“你少抽点烟能死吗?熏死人了。” 周惩淡淡一笑:“你不喜欢吗?” 她拢了拢凌乱的长发,没搭腔。 “你不喜欢烟味,却喜欢在我床上叫别的男人名字。” 秋水盈盈的眼波移到他狰狞又冷酷的俊脸上,她嫣然一笑,反讥道:“你不是也喜欢找和我差不多的女人睡觉吗?” “让她们留长发,穿碎花裙,用一样牌子的沐浴露,洗发水。” “我没睡!!”他哑声怒吼,每个字都重似千金,“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他尝过那种上瘾又要命的滋味,别人代替不了。 除了她,谁都不行。 毛毯从圆润的肩头滑了下来,温可意往上拽了拽,盖住纤细的胳膊,语气无所谓,“睡不睡都用不着和我解释。” “温可意你到底要我怎么做,说句话!别他妈再折磨我了,行吗?” 她弃了毯子下床穿鞋,站在他面前,仰着素净恬静的小脸,认真说:“告诉我,我妈的坟在哪儿,我迁走,再也不会打扰你。” “从此…一刀两断。” 有珠珠的给我投下吧,感谢感谢!鞠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