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后脑勺。 “你认真做行不行,这种都能算错吗?”沉加焉拿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肩膀,那动作分寸感够强,好像他们真的只是不熟的同桌一样。 “哪个?”陈之陶懒洋洋地转了回来,脸上压出来的印子看着十分滑稽。 沉加焉嘴角一扬,突然凑近些,盯着她的脸发笑。 “你笑什么?”陈之陶心慌得摸了摸自己的脸。 上一次距离他这么近,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明明昨天还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 陈之陶呆住了,她没躲开,左脸也热起来了,可沉加焉道貌岸然的,让人想怪罪都没理由可说。 他语气平和地给她讲了两道错题,陈之陶只听进去半道,因为她视线总是不经意落到桌子下,他穿着的灰色卫裤上…… 他现在是硬着还是没硬,陈之陶想,好像硬了会比这个夸张许多。 她还扫到,沉加焉的腿往前伸一点往后缩一点,或是偶尔翘个二郎腿,那团鼓包也会跟着动动。 陈之陶垂眼就是这些,平视又只看得到他正蠕动着的喉结,高高凸起的样子,似乎要划破颈上的皮肤跳出来亲吻她的额头…… 沉加焉咽了咽口水,把卷子盖上。 “我是不是白讲了,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了?”沉加焉凝视着她,然后扭转过身,一把将她拉拽到了自己腿上。 陈之陶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像一道菜一样,被原封不动端了过去。 她胸部鼓鼓的两团,塞在他们之间,乳尖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痒。 这一秒钟的前后反差太大了,两个人都是,原本是正经讨论学习的清纯同学,一贴在一起好像一切都不同了。 “别生我气了,是昨天做的让你不舒服了吗……”沉加焉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 哪里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舒服过头了,偷欢过后就只剩下对自己“良心”的拷问,和无尽的忏悔。这种单纯的身体欲念,让她觉得像被无数的水草缠杂得不能动弹。 “你不许提了……” 陈之陶双手攥成了小拳头,停在他肩膀上不知所措,忘了点头也觉得不应该摇头。 沉加焉手掌把住了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探上了她的阴蒂。 “你……你要干嘛。”陈之陶声音很小很小,嘴唇微张,火热的情欲似乎呼之欲出。 “宝宝是不是喜欢我口你?别拉黑我了好不好……我给宝宝吸下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