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气的模样。府里的仆从因而兴起了流言,道是淼淼太过娇气,不过是被大帅宠了几日尾巴就翘上了天。连带着徐江夏这个伺候淼淼的丫鬟,都颇受了一番冷眼。 这日徐江夏再给淼淼送饭,而淼淼依旧不肯动用时,徐江夏都忍不住趴在了床脚问淼淼,“姨娘,您当真是有了死志不成?” 淼淼很轻微地晃了下脑袋,她闭着眼,语气虚弱,“小翠,你不懂。” “我只知道,若是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就更不能奢望旁人来爱惜自己!” “我有分寸,你别慌啊。” 徐江夏一怔,心道,谁慌了?她只是嫌到时候重新潜入帅府麻烦而已。 手背上突然袭来暖意,徐江夏抬头,便见淼淼睁开了眼望着她,“结果快出来了,小翠。” “究竟是他输还是我输......快了......” “我不懂,您这样有意思吗?” “我也不知道,小翠。我只是想知道,我在他心底究竟是个玩意儿,还是个人。” “知道了之后呢?” “知道之后,我就能摸索出,该如何与他相处啦。” 女孩的话听起来有些俏皮,徐江夏一时都摸不透,她是真的痴傻?还是过于通透? 垂眸,徐江夏反握住淼淼的手,“不管怎样,您明天必须得吃东西了,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了。” 明天......也即第五天到临时,淼淼与薄政业之间,并未分出胜负。不过是男人退了一步,而她也没再死犟着了。 晨光熹微,淼淼从睡梦中睁开眼,便见薄政业坐在自己床侧,不知已看了她多久。 “拿去,看看。” 淼淼从被子中伸出手,她力气不够,连一纸聘书都拿不稳,还得薄政业摊开立在她眼前。淼淼细细看完上面的所有字,神色惊疑不定,问薄政业,“这是、给我的吗?” “上面印着你的名字如何不是你的?” “可我,并未毕业,没有学历证书。” “我给你重新办了入学,左不过你也是只剩一年就能毕业了,该实习了。” 淼淼竭力把聘书按在胸口,她直视薄政业,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去这里实习?” “你什么时候好起来,就什么时候上岗。” 【他倒是嘴硬心软。】 小七叹气,【主人您不也是嘴硬心软吗?】 【怎么,你想说我跟他很像?】 【咳,没有,怎会?】小七适时转移话题,说:【薄政业给您安排实习的地方,正好是薄年待的学校诶。】 【我知道,薄年学校的校医,正好跟他是忘年交,把我安排在那儿,是最合适也让他最安心的地方了。】 【那主人要在那里攻略薄年吗?】 望着正给她喂粥喝的男人,淼淼顿了顿,回小七,【到时候再看吧。】 “怎么这样看我?” 淼淼仓促收回视线,一时不察,竟把自己给呛住了。薄政业忙给淼淼喂水,又为她拍背舒气,淼淼握住薄政业手腕,发出一句很轻的问询,“您不气我了吗?” “我年纪比你大这许多,同你置气像什么话?何况,确实是我先做错。” 淼淼觑着薄政业脸上神情,见他似乎是真的知道悔改了,便在心里估摸着,或许,她可以给他个机会,好好相处一段时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