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一轮弯月,散洒着一片白光,铺在偏院清冷的石板地上。 踏着疲惫的脚步,墨云回到他在偏院的居室。 碍着莲妃娘娘的面子,表面上,他欺君抗旨之罪,全部一笔勾消。骨子里,太子殿下暗暗使尽一切手段,让他一刻都不得间,找藉口拿他撒气。 太子将气出在他身上,他不介意。 真正令他担心的是,莲妃娘娘还在和太子斗气,当着太子面前,摆出不理不睬的态度。太子一股气闷在胸中,脸色愈来愈阴沉,怕是不出数日,就要出大事。 忧心忡忡,墨云低着头,落寞地在月光下偊偊独行。 走近门前,发现一个小小的人影弯着背,蹲在石板地上,专心地用手抠着地缝。 看着那纤柔的,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细緻曲线,他微微地皱起眉头。这廝这么晚不睡,不知又在搞什么明堂? 正要开口询问,地上的小人似是忽然发现他的出现,急忙站起身来,抬起眼,对着他勾唇一笑。 那样的笑,如月光下一朵明媚的蔷薇。 墨云的心,没来由地抽了一下。 怎么从来没注意到,这不起眼的小子,有着一张嫵媚动人,顾盼生姿的俊脸? 〝爷!您终于回来了!赶紧进屋去歇着,韞玉就差最后这一撮杂草,除乾净了,就进屋去伺候爷。〞 韞玉的手上,衣服上,头发上,沾满着灰黄的泥土及草屑,像是在这石地上折腾了许久。 墨云见他那狼狈的模样,先前想要整治他的心思,一霎时被一种莫名的怜悯取而代之。心里微微内疚着,〝这么晚了,别整了,去歇着吧!明日再弄。〞 没多理会韞玉,他逕自举步踏进屋内。殊不知,在他的背后,韞玉一双不怀好意的眸子,森森冷冷地,死盯着他。 进到屋内,同往常一般往床榻边坐下,发现被褥都已换新重铺,心想,那廝倒还算尽责。忽然,一股浓腻的香味,飘入鼻间。这香味?觉得有些不对,心神一敛,方要闭气停息,眼前一黑,脑子一空,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意识尚未清楚,昏沉中,想要起身,一动之下才发现浑身上下竟是软绵无力。心中一凛,知晓自己着了道儿。 渐渐眼前清晰起来,看见面前一张,不久前他还认为好看动人的脸,此时正似笑非笑,透着邪气地望着他。 〝韞玉,你这是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服侍你喝了杯茶水!〞 看好戏般,韞玉气定神间地,端详着手上的茶杯,饶有兴致地看着墨云。〝小爷替你特製的合欢茶,倌馆里专门拿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小倌用的,效果好的很,一会儿,你就会知道这茶的妙处。〞 猛地一震,墨云身子僵硬起来,这无法无天的小子,竟敢给他下淫药? 渐渐,便开始感觉不对劲,浑身都难受的很,像是火烧般的灼热,〝你……你到底要……作什么?〞愤怒地,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别咬牙切齿,很快……你就要低声下气,开口求小爷,求小爷放你一马。〞 果然,不一会,墨云就觉的血脉内似有万虫四窜,横衝直撞着,往胯间那高昂賁胀的巨物上攻去,被药物挑起的慾念,全集中在那一柱擎天,急着想要寻找出路。 气急攻心,牙齿紧咬得将下唇掐出了血,欲运起内力将药物逼出来,四肢却瘫软使不上劲。 原来韞玉琢磨,墨云是习武之人,功夫了得。先是在他面前假作驯服可怜状,让他失了戒心,被事先薰在床榻上的迷香迷倒。之后喂入他口中的春药,也是加了三倍的份量,就算是个骆驼,被下了这样大剂量的药,保证也会倒地不起,连隻蚂蚁都踩不死! 墨云镇定心神,不再与韞玉漫骂,闭着眼,想要压制住身下那蠢蠢欲动着的欲望。 显然很满意这茶的效果,韞玉放下茶杯,往墨云身边坐下,〝不知道墨护卫有没有去过倌馆,看过青倌们如何在客人面前求欢?〞 随着话语,韞玉的手探入墨云衣襟内,指尖,滑过墨云的胸前肌肤,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耳边听见墨云发出,如受困野兽般的咆啸,〝你……快把手拿开?〞 〝别假正经了!喜欢就说喜欢唄!〞低头在他耳畔轻笑一声,热气呼进他的耳里。 动手解开他的衣衫,光裸的身体半开,起伏延绵,丘陵风光无限美好。 灵活的手,巧劲拿捏得恰到好处,不偏不倚,轻轻掠过他的胸前两粒突起,一圈一圈地描绘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