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反骨全用在了床上,毫不犹豫地腰腹使劲,猛力抽插。 龟头搜刮着柔腴湿透的穴壁,堆迭褶皱被挤得向周边扩散,又张牙舞爪地嘬吸上它。 唐栎舟嘶了一声,放开与我交缠的双手,抓住我的臀肉狠狠压下。 “不要……太、太深了——啊啊……” 我差点被顶趴在他怀里,还好我双手一撑,没有倒在他的脖间。 他却完全不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只知一阵畅快冲上大脑,愉悦至极。 “你这下面怎么操都不松,还真是厉害。” “怎么样,结婚以后能天天被我操,不比你在家爽?” “说话。” 我现在哪有心思去听他说什么,只能流着口水大喊大叫。 “小点声。”唐栎舟屈身在我耳边厮磨,仿佛恶魔般低语,“被人听到了怎么办,这房子隔音可不好。” 被他这么提醒,我只能抖动手捂住嘴。 “这么乖。”他的嘴角缓缓扯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怎么办,现在更喜欢你了。” 唐栎舟将我手拿开,用唇代替,将我破碎的呻吟吞入喉中。 他的性器粗壮又大了一圈,顶弄的愈发用力,我泪腺跟着下体一起失控,流泪不止。 “哭什么。”唐栎舟尝到流进嘴里的微咸眼泪,故作怅然,“我操的你不舒服吗?” 我摇头,张口乱喊:“好爽,好爽——” “哈哈……咬这么紧,那疯子说的没错,你真的是个——” 唐栎舟生怕我听不清,特意舔着我的耳廓一字一句:“骚货。” 他一直都把自己伪装的很好,直到这时才将本性暴露。 作为领养子的他,如今面对一个初中“真太子”,每一步都仿佛行于钢丝之上,稍微出了一点差错便会被坠入深壑,与这豪门世家再也无缘。 许是这样,他平日里才隐忍太久,平时淡漠的眸子此时染满渴求,嘴里也闲不下,一直说着荤话。 唐栎舟翻身,将我压在窗台上,我反撑着手臂,脚尖绷紧,嘴里咿呀嘤咛。 “快、啊点……快点——求你了……嗯——” “宝贝太会吸了。”他额间全是汗,不断冲刺着。 我的手已经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快要掉下,又很快被他胳膊勾住膝窝,固定在窗台上。 阴道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尾椎,再从脊椎一路向上,头皮发麻,被重重碾压过的地方,每一下都直戳花芯,我止不住地阵阵绞紧,浑身战栗。 快感已到极限,哭喊着被他送上了高潮。 他手指紧捏腿肉,狠狠操了几十下,交合处的拍打声清脆响亮,杵在我体内的硬棒终于涨大,抵在宫口一股股喷满腟腔。 唐栎舟往后抽出,连带出满溢的浓稠白浊,整个外阴都被弄得淫艳不堪,一塌糊涂。 他撤回手臂,我没了支撑,软绵地倒在护理床上,他还很贴心的拿出遥控,将靠背调平。 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自拿到订婚文件那刻开始,在家就和郑亦桀一直大吵,夜夜难眠,又经历了这么场酣畅性事,现在只想瞌睡。 唐栎舟大掌覆在微鼓起的小腹上,一脸餍足,用又硬起来的阳具蹭着精液淫水混杂的穴间。 “别做了……”我急忙挣扎,却被他控住双腿。 他笑得胸口震动:“做一次怎么够。” “不、不要……” 我扒着床头想要逃跑,又被他拉了回去。 “跑什么?我要射进去多些,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唐栎舟伸出胳膊,掰开我的膝盖,腰身一挺又滑了进去。 “还是说,你更想生他们的野种?” “不是……不啊——” 小穴又被巨物填满,不断被迫接受着操干,一下下刺戳在敏感点上。 “不要了,嗯——真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唐栎舟对我的求饶视若无睹,我直接在床上被操的眼前一黑,也不知道是因为疲倦还是困意,直接昏了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