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往里摸……” 社畜呼吸急促起来。 她觉得勒鸢太香了,不同于之前的那种爆炸香水般,让人头晕目眩难以忍受的香,而是……一种从皮肉里,从发丝,指尖,浑身上下……从骨子透出的那股淡淡的鸢尾花的香。 这股香让她心慌,面热,一颗心像是落在了云朵里,轻轻柔柔,飘飘荡荡,不受控制也无法招架。 勒鸢的吻像是花瓣雨,细细密密而来,吻得社畜浑身发软,意识都迷蒙了。 她的手缓缓顶进了勒鸢的穴里,那湿滑香甜的花心,柔软温暖的不可思议,她无师自通地浅浅抽插又慢慢顶入,她想看勒鸢的表情,她想听着她喘息。 可勒鸢在埋头吻她,勒鸢的舌头舔的她喉腔发痒,勒鸢的牙齿叼着她的乳尖,勒鸢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社畜不可抑制的发起骚来,满嘴说着胡话。 屁股和腰也扭了起来,发浪的紧。 “勒总……勒总……嗯……” “勒鸢……” 勒鸢被社畜的样子刺激的头皮发麻,高潮就这么一瞬间到来,把社畜的手掌湿透了,她深吸了两口气,将体内社畜的手扯出来。 然后拍了一下社畜发骚的屁股,按住她扭动的胯骨,弯腰将那她那口春潮泛滥的穴,用唇舌堵了上去。 那口透着糜烂的嫣红,那被操开的,不知廉耻的张开穴眼,流着水的穴,被勒鸢用嘴堵住了。 勒鸢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去给一个女人舔穴,去舔那下流又肮脏的,被不知道几个人玩弄过的地方。 在那股带着腥臊味的信息素,再次冲进她的口鼻的时候,勒鸢才明白,她对社畜的感情。 她想起了幼年时,庄园溜进的一只小野狗,灰扑扑的毛发,亮晶晶的眼睛,和庄园里其他贵妇养的昂贵品种都不相同,普通又有些丑陋。 它太过羸弱,连健康的身体都没有,只能吃其他猫剩下的粮食,偶尔还会被欺负。 有一天,它受伤,瘸着腿在雨天,湿漉漉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用刚长出的奶牙威胁每个企图靠近捉弄它的动物。 它作为一只狗,又那么弱小又不起眼,本应该顺从又低贱地去讨好,每一个可能带给它食物的生物,但它却总是冰冰冷冷,让人猜不透。 于是,勒鸢把它带回了家。 勒鸢拎着那小杂狗,把它丢在了昂贵的地毯上,然后看着其他贵妇养的昂贵品种,那一瞬间,她突然很想知道,自己捡回来的这只杂狗,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他们的反应。 肯定会很有意思。 不管是那些家养的昂贵牲畜,还是它们的饲主,都不得不因为这个杂狗的幸运,而低头。 那也确实很有趣。 但此时此刻,勒鸢又自厌的觉得很恶心,因为她居然通过跪着给一个Beta口交,而理解了她的父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