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 「……我想静静。」 温建勛在这时出乎王柏青意料之外地主动松开他的手,他心里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开口问温建勛怎么了,可是这样问显得他很乐意让温建勛牵着他的手一样,所以到底要不要问-- 「大概静不了了。」 王柏青终于抬头,不解地看着和他一起蹲下来的温建勛,「你干……做什么?」求生意志让他立刻改口。 纷乱的脚步声以及人未至声先道的大嗓音给了王柏青答案。 原本待在中庭各做各事的阿姨叔叔婶婶们,见到a栋王家的小孩原本人好好的怎么突然蹲下去,纷纷靠了过来,围在一旁七嘴八舌地讨论这小孩是发生什么事情怎么突然蹲下来,好像很不舒服啊,谁要去通知王太太啊?会不会是肚子痛?我家有胃药我马上回去拿! 王柏青满脸尷尬,想解释他没事,可是那个热情的阿姨已经往家里走了。 温建勛这时正故作贴心地把王柏青扶起来,王柏青没好气地偷瞪他一眼。 这会儿有个邻居起了头说王柏青的朋友这年轻人还真不错,长得好看还体贴。于是讨论的画风全变了,再也没有人关心王柏青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蹲下来,他们都想问温建勛有没有女朋友、做什么工作、跟王柏青什么关係,怎么会来到他们社区。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温建勛,之前先前没什么机会和眼前这长得好看的年轻人搭上话,所有婆婆妈妈面对年轻小鲜肉时的战斗力直线上升破表,你一言我一语,连珠炮似的问题让温建勛有些无法招架。 一开始王柏青是有点幸灾乐祸,只是听着那些邻居们已经开始打算把亲戚朋友那些还没对象的女儿、妹妹、侄女、孙女啥乱七八糟的人介绍给温建勛时,他就笑不出来了。 王柏青故作虚弱地把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温建勛身上。温建勛才感到身体一沉,就听见王柏青声音也很弱,入戏程度百分百地开口:「我的头突然好晕,整个人好不舒服……」 他这么一演,成功地重新取回所有邻居们的注意力,有个住户说b栋有一间会议室被改装成保健室了,有几个附近医学系又正好住在社区里的学生在里面帮忙,三班轮值,不管什么时间过去,里面一定会有人在,能够处理简单的外伤和一些基本的内科问题。 温建勛知道王柏青为他製造了一个脱身的机会,用他那张在老一辈眼里特别具备欺骗性的外表与气质,礼貌地向在场所有人说了声谢谢之后,就假装要把王柏青带到所谓的保健室去,这时邻居们才陆陆续续散伙了,他们却还是得把戏做足。 保健室是在偏里面的面子,这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有邻居们说的医学系的学生来值班帮忙,反正一离开人群的视线,王柏青就把温建勛推开了,红着耳朵把人带到b栋一个比较隐密偏僻的角落。 温建勛跟了上去,只差几步的距离,王柏青伸手把他扯过去,微微仰头地咬上他的嘴唇。他先是愣了一会儿,不知道王柏青难得主动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自动送上门的猎物没有不开动的道理,他很快就从王柏青那里取得了主导权,王柏青的背紧贴着墙壁,正方便温建勛以身高优势把人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亲着亲着,温建勛恨不得拉下王柏青的领口,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省得老是有人覬覦他。 王柏青被亲得差点喘不过去,亲完之后,他看着温建勛上扬的嘴角,抬起搥在他一拳,「笑什么笑?」 温建勛没答腔,低头在王柏青的脸颊上用牙齿咬了下他的脸颊,王柏青被吓得瞪大眼睛,推开温建勛的脑袋,用手搓着被咬过的地方。 「靠,你是属狗的还是被异变者咬了?」 温建勛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开口,「我只被你咬过。」 王柏青深深觉得,不管听温建勛说什么都能想到歧义的他一定有问题。 原本就被亲得满脸通红,现在王柏青脸上的血色又加深几分,就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勾得人想再多咬几口。不过温建勛忍下了这个衝动,低下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