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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友人


然做出了小小的动作。不知道紫月会不会了解我想问什么,应该是很好懂吧?

    紫月看到我的视线后突然转过头去,撇开头前好像还吓了一跳,视力不怎么好的我不太清楚她准确的反应是什么,突然看起来很紧张的动作倒是很明显。紫月一直都是那样子的状态呢,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但有时会让人很想念之前那个样子,过于安静又排除他人在外的那种感觉,但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有部分责任啦,所以也没资格去抱怨什么。紫月啊紫月,告诉我,心境上要有多么大转变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背向我的紫月沉默不语。

    望向窗外这个动作是为了让自己清醒过来,不只是放空而已,大家一直都误会了。看窗外意外的容易使人上癮,当视线聚焦到窗外的某一处远方时,就会不自觉地投入其中,唯有听到老师的呼唤声时,才会半强迫地回到身体所在的意识当中。没有在注意着什么,只是舒服的把注意力散开来,让想到的东西没有阻碍的流过,也没有多加思索。之前的我一天当中会花很多时间在这件事情上,一直盯着墙壁,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完了。

    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换了新的学校后,从各方面来说都比较忙,也会发生不一样的事情,像是紫月到我家玩游戏,紫月打电话给我,和紫月聊天。嗯…………

    我无法否认紫月她让我的生活多多少少更充实了一些,有人能够说话聊天自然也是件令人愉悦的事,但身旁只有紫月的话感觉总有一天会营养失调……吗?

    是时候要交些新朋友了吗?我从开学后就一直和紫月待在一起,说真的刚开始有点太热血了,没有空间时间,也没有心情去观察其他的同学,搞得我现在一身轻松。我对于交朋友这件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毕竟是一个人安静的生活过来的,国小的事情也记得不太清楚,记忆里基本上都是有关转学时发生的衝突和不便,现在想起来倒是不知道自己为何伤心了。朋友……吗?

    假设,我真的交到了新的朋友,紫月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我看着紫月转过头去的身影,有种温暖的反应出现在喉咙的底部,慢慢的缓和我不禁浮躁的情绪,「有没有朋友无所谓吧?」,所谓的心,大概就是在这里吧?

    有这个必要吗?

    再次望向窗外的随风左右晃动不止的树枝的同时思考这件事。我觉得──

    一直持续下去也不失为个好的选项。

    假日果然不能太早起啊,感受到从窗帘照进来阳光的热度,我起身把窗帘拉下来,脑中浮出这样的感叹。什么也没多想的就直接跳回床上,把自己塞到被窝里,听着若隐若现的鸟声传进房间,召回没有失去过的强烈睡意,不出几秒就马上沉静下来了。

    铃声响起,疲倦和被迫起床的迷糊让我不能立刻分清楚是什么的铃声,甚至还有一段时间铃声是出现在梦里的。我睁开一隻眼睛,看到一旁的手机亮着发出吵闹的声音,是谁会会在这种时间打给我啊?虽说墙上的时鐘跟我说已经是十点了。我一直觉得「不应该在假日早上打电话给好不容易放假的那些人」是基本常识呢,原来是这么不入流的基本观念吗?

    脖子的骨头在我转头的时候发出「喀」的一声,微微痛楚在一瞬间消散,但依然让我清醒了一些。早上刚起床的时候,骨头果然很容易发出这样的声音呢,尤其像是现在的气温,晚上偶尔还会感觉到寒气飘进被子和衣服里。还是说果然是因为老了吗?毕竟不知道别人情形是怎么样所以无法判断真假。

    铃声的虽然不会很大声,就这么让循环下去也不是办法。萤幕上显示的是「伊织」。

    那个后来又跟我联络的国中同学吗?跟我讲了一下话之后就再也没聊天了,聊天内容大致上也都不记得了,毕竟过了两个月,这种说重要不重要的事情总是多少会忘记一些。

    「喂?是沙媛吗?你好啊。」

    接起电话的耳边发出率直的声音。

    「你……好。」

    刚起床的我对于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处理系统非常糟糕,基本上无法进行完整对话,传讯息什么的大概也没办法,总觉得打字会一直打错,伊织她大概不知道这种事吧?嗯……好像只有我母亲知道这种事。

    「咦?沙媛,你刚起床吗?」

    「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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