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吻上去,舌滑进他口中翻搅吸吮,钟离道被他突如其来吻的慌乱,别开脸焦虑问道:"你中毒了?" 琴宿脑中有些混乱的点点头又摇头,两人推来抱去滚到一处石台上,那四周是黄铜烛台,墙上刻着黑字咒文,是一处古老祭坛,他觉得钟离道身上衣衫碍事极了,一个力道嗤的就将他腰带连同半件衣衫撕开,钟离道从没见过他这么渴求急迫,黑沉沉的瞳孔带着迷离,浑身滚烫,他有些莫名紧张的合拢双腿喊道:"琴哥哥,你中毒了!你别……啊……哈!" 钟离道胸口肌肤被他吻出一片红霞,琴宿一下抱紧他一下埋在他颈窝亲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钟离道一手抓住他背,一手被折在琴宿胸口不断要推开他,琴宿可是连神柱都扛起过,钟离道就是使出全身力去也扳不动他,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快感,琴宿压在他身上不断舔舐逗弄这身子,钟离道努力克制不要迎合他的抚慰,却被他弄的忍不住洩出低吟:"别舔……琴……啊……不要弄那处……不要……哈……啊……" 琴宿神智昏聵的一手抬起他腰肢,一手探到他腰间不断摩擦,钟离道身后被揉的不断发颤忍的快要抓狂,琴宿似乎不太清楚怎么继续,动作急切却生疏,钟离道一把将他推倒,一发劲两人颠倒体位,钟离道跨坐他腰上,一手撑在他胸肌上,头冠掉落发丝散落,他俯身下来含住琴宿的唇瓣,琴宿身下燥热想要进入这灵魂深处与之结合…… "琴哥哥!" 琴宿眼神清明,他低头看到腹部喷出血,突出身体的是自己右手握着剑柄,银色的剑峰插在自己腹部,他茫然地抬头看着钟离道焦急的面容,面色潮红退去,唇语道:"对不起……阿离……对不起……" 钟离道抽出上穷剑,顷身抱住他皱眉道:"你在说什么!你这傻哥哥!" 他连忙运灵力帮忙他疗伤,琴宿那身白衣被鲜血染上一朵朵红花,十分怵目惊心,钟离道把他扶在石抬上,那时自己站在上穷剑上喊他,琴宿朝他勾勾手,脚下上穷剑立刻飞过去贯穿他自己腹部,又快又狠又准! 适才见他神情怪异,眼神涣散,虽然不知道他看到什么,应该是中媚毒不想被自己发现才先以痛攻毒,这人真是……克己復礼到变态了,迟早会发生的早一步晚一步又有什么关係?就这么在乎那三拜吗? 钟离道为他涂上伤药,缠好伤口,让琴宿头枕在自己腿上休息,顺着他发丝,想着现在还没看到扭曲人,显然自己走的不够深入,扭曲人喜爱害怕自己之人,自己跟琴宿是不可能假装害怕他,陈以洁遇上他机率最大,可自己得想个办法用陈以洁当饵在趁机抓住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以洁被自己投射在墙上鬼鬼祟祟的影子吓的大吼大叫,这里是一座戏台,上面有很多不同装扮的蜡像人,有白发堆满笑容的老生,有扮演帝王及儒雅文弱的大黄袍跟如冠方巾的小生,有扮演年轻英俊腰间配剑的侠客,有扮演的是执着长戈的勇猛武将跟带着轻挑笑意的游侠,油里油气的佞臣,还有矮小大头的娃娃们。 陈以洁哆哆嗦嗦的猫腰避开那些栩栩如生的蜡像,穿梭在戏台上,自言自语道:"这王老头是有病吗?摆这么多噁心的蜡像做甚?这些东西送我都不要,嗯,师父说过这些越是跟人本身相似度高的东西越容易被邪灵附体,我还是小心一点好了,先拿破风符出来挡一挡!" 她连忙抽出三张破风符夹在指尖以防万一,陈以洁的修为是中上,不然她就不会被仙笔宋权困在古刑林追杀几个月出不去,她对逃跑还是很擅长的,要是真不行,顶多唸勒令返回咒叫尚渊掌士出来帮忙,尚渊对于咒术阵法还是很擅长的,她捲起右手袖子大呼庆幸的低头一看- "日了鬼了!这是尚渊写的字?!也!太!丑!了!吧!我完全看不懂怎么唸啊" "要到怎样的修为才能写出这么逆天丑的字阿阿阿阿!!!!!" 陈以洁适才没注意,现在一看这手臂上的勒令返回咒字跡丑到根本看不出来长啥样,她要怎么召唤?自己根本没背过此咒入门法,这样根本就没用啊! 算了,我还是靠自己吧! 陈以洁绝望的放下袖子,持着破风符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两旁被风吹拂的竹帘沙沙晃动,她左顾右盼的发现竹帘后面是十几个长的怪模怪样的娃娃,他们跟三岁孩童一般高,束着冲天炮稀疏的头发,短小肥大的四肢,围着肚兜,样子实在很难看,就是粗劣的仿製品。 陈以洁被丑到笑,走过去用破风符拍拍那一个不及她腰际的娃娃蜡像人道:"哇!这鬼玩意儿也太丑了吧!这是在跟尚渊的字比丑吗?" 她说到后面每说一个字就拍一下那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