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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清明纷纷歌仙桥


口才想到对方是哑巴,自讨没趣。

    月黑风高死人夜,苗岳君咬着竹籤,两手拇指勾在腰封里面,四指在打着节奏,御剑到董家庄门前。

    尧泽打着哈欠,一手看介识板,从苗岳君身后跳下来,就看到两片已经很破烂的门板被灵光撞开,木屑铁钉乱飞,灰尘中千灯满脸血渍,头发散乱,一手摀住鼻子,一手扇着灰尘,旁边的琴宿白道袍很乾净,拿着乌木弓跨过木片条走出来。

    苗岳君见到千灯满手血跟膝盖上都是灰泥,还好她的衣衫是禇色,看不大出来胸前染了一片血。

    尧泽抬头打量两人,看琴宿低头很不好意思,见千灯摀着被琴宿撞断的鼻樑,疼的齜牙咧嘴,便知道怎么回事。

    苗岳君见到直接噗的笑出来,嘴里竹籤喷在琴宿身上道:“噗,哈哈哈红红火火红恍恍惚惚,啊呀!你搞什么,这啥情况?你鼻樑断啦,样子太好笑了,不行我要发个信文给大家乐一乐,不然对不起天地良心。”

    琴宿打着:“别这样,是我失手......”

    手语没打完,千灯连忙用左手按住他,发出鼻音跟含着血的声调道:“苗岳君,我们绝交,现在,立刻,马上!”

    苗岳君抱着肚子,一手扶在尧泽肩膀笑道:“太好笑了,你怎么会有这么失手的一天,想当年你可是天宵派中最优秀的学子,差点被拉到天宵派,可惜你只爱万家堡,哈哈哈。”

    尧泽眼神直直盯着,假装惊奇道:“你怎么撞成这样?你是拿头去敲怨灵,把它直接敲散的吗?喂,妈的苗岳君别笑了,道长你有药膏没有,我身上没带。”

    苗岳君挑出乾坤袋道:“他连凉糕都买不起,还药膏,来,过来,手拿开,我给你擦。”

    千灯退开到琴宿旁边,皱眉,明显重伤还是坚持自己挑大夫。

    琴宿打着:“余斌的尸体在厨房,直走右拐到底,麻烦两位帮忙抬出来。”

    他拿着苗岳君的药膏帮千灯上药,被抬出来的余斌尸体僵硬,仍是低头看着手上介识板的姿势,应当是自己乱走,死前想必一直低头在用介识板,导致未发现怨灵出现。

    尧泽拍拍手上灰尘,看着低头的尸体状态,板都板不回来,不禁道:“真是死了都要爱。”

    千灯脸上缠着绷带,模样看上去很惨。

    她看到琴宿拉弓射箭准确无误,没有一点多馀的动作,心里认为为琴宿绝对不是那些水云宗说的不会用剑的蠢宿。

    他太老实了,要是被苗岳君那个嘴贱的傢伙知道我的鼻樑是被琴宿顶肘打断的,肯定被大肆宣扬加料,或是琴宿刻意隐藏实力,肯定是的,这种深山隐士高人,都不会暴露自己的长处跟到处炫耀。

    尧泽似乎蛮喜欢琴宿的,嗯,琴宿气质稳重亲和,的确让人喜欢,脾气也好,尧泽那人很自我中心又刚解禁,感觉比三年前还难沟通,说话语气总是带着仇视。

    千灯脑袋一堆打算,就是没规划如何进帐。

    琴宿跟着他们把余斌的尸体送回给天宵派的鋐林,他看到后很难过又自责没顾好师弟才让他乱跑送命,一直跟琴宿等人再三道谢。

    隔日一早,琴宿右手一股热流暖暖的提醒他摊开掌心看到符字,才想起今天是清明,钟离道跟自己约了要在歌仙桥碰面。

    他急急忙忙洗脸穿衣服,看看桌上的馒头,唉晚上吃吧!再不去搭船要迟到了。

    琴宿抵达时,桥附近围了一圈看钟离道的人。

    “哎呀!听说钟离公子约了人,你说是谁家的姑娘这么好运气呀?”

    “我不想知道,要是钟离公子死会,我要撞棉被嚶嚶嚶!”

    “钟离公子终于要成亲啦啦要成亲啦啦亲啦!”

    “阿?候仙府的小公子要成亲了?对象是谁?长的如何?做什么的?宅邸在哪?马车多大?地界有坪?”

    “钟离公子成亲还有一个满週岁的儿子了?叫什么啊?”

    “生一个太孤单了,希望他们能生女孩,这样我就有希望了。”

    眾人东拉西扯的说着八卦,尤其是粉丝团员们各各伸长脖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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