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朋友周末都有约会,挤不出时间陪我这个闲人。 俞舟舟:你的意思是我和你都是闲人? 乔越:差不多吧。 俞舟舟:…… 在乔越的软磨硬泡下,俞舟舟答应了陪他去看演出,前提是下个企划的脚本他写。 “写就写,包在我身上。”乔越一口答应下来。 只是去看一场演出而已,俞舟舟觉得她和乔越的交易很划算。 虽然她对什么摇滚乐队没有一丁点兴趣。 “俞导,我跟你说,这个乐队刚成立一年多的时间……” 到了周六晚上,乔越的嘴巴仿佛泄洪的水闸,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地给俞舟舟说着有关乐队的事。 不过俞舟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听了半天只知道这是个很火的乐队。 “俞导,你等下会因为你现在的冷静后悔的。”乔越说的信誓旦旦。 “后悔什么?” 俞舟舟吃着怀里的冰淇淋,眼看着快要到达现场,但她跟乔越是完全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眼底都在闪着光。 “哇,”看见俞舟舟的反应,乔越更来劲了,“你是不知道乐队的主唱有多帅,先抛开他的才华不谈,光看脸你都能觉得值回票价。” “是吗?”俞舟舟快速地吃完最后的冰淇淋,“那我等会儿好好看看。” 争取不浪费掉票价。 检票入场后,密封箱般的室内让俞舟舟一时间很难适应,光线好像被人故意收入了一个小盒子。 她和乔越站在最远处,前面人头拥挤,连最狭窄的空隙都消失在了人与人的贴合之间。 “看不清啊。”乔越额头都冒出了汗,努力地想要离舞台更近一点。 乐队还没上场,一切都是无序且嘈杂的,俞舟舟抬眼看去,昏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没关系,你能听见不就好了。”俞舟舟安慰乔越道。 “没办法了,就只能在这里了。” 见乔越不再试图往前,俞舟舟才开始细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室内仿佛有雾,让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事物都失去了原本的轮廓,人群在吵闹中逐渐陷入安静。 黑暗中她听见舞台上传来乐队登场的响动。 乔越兴奋过头,抓着俞舟舟的手腕,耳尖都涨满了血色,屏住呼吸盯着台上。 灯光和前奏一同出现。 淡蓝色的灯光笼罩了全场,顷刻间将人拉入了海底。 电吉他的音色好像碎掉的玻璃,一片一片的在俞舟舟眼前散裂开来,刺激着她的耳膜,然后用清冷又锋利的边缘触碰她的感官。 没有她预想中的轰鸣声,相反,乐队以这样平静温和的方式开场,让每一个人都收敛了声音。 在安静与喧哗中,俞舟舟看清了远处正中央的那个人——乔越口中wildcat的主唱。 光线是有波纹的,一层一层地在俞舟舟眼前推近,水波荡漾,她在那个瞬间真的感受到了窒息。 “沉川……”俞舟舟喃喃道。 目光尽头的那个人,半低着头弹着手里的吉他,身形高挑,随着伴奏慢慢踩着节拍。脸上没有因为观众的欢呼而出现一丝波动,仿佛他并不在现场,而是在某个寂静的角落。 她本不该这么快就认出他来,毕竟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时隔五年。 可她偏偏就是这么快认出了他。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俞舟舟似乎还能看见他眼底的漠然。 如同她从前无数次与沉川对视时那样。M.bOWUcHInA.COM